許梁神采一喜,便要從懷裡摸出早寫好的左券,隻聽到迎客堂門口傳來聲嬌斥:“爹爹,這鏢不接也罷!”
戴風將兩人熱忱地迎進客堂,號召兩人坐下,一邊忙著讓人上茶水,一邊內心頭樂開了花,看這景象隻怕是建昌縣衙裡又有一樁大買賣要落到本身頭上了,嘿嘿,戴鏢頭深知這年初最好做的便是官府的買賣。
“這個……”戴風一聽這話,頓時明白了,這些天建昌將要組建巡防營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敢情這許梁不是來保東西,而是來拉本身入夥的。“中怕要讓兩位大人絕望了,戴某早已對宦海心灰意冷,隻想過幾天安穩日子,斷不成能再踏入宦海了。”
進門便在一個寬廣的小廣場,廣場東西兩邊,靠圍牆處各擺放了一擺刀槍,一條青磚小道筆挺地橫穿廣場,中轉西門鏢局的迎客堂。
許梁頓時寂然起敬,心中大喜,拱手道:“本來如此,真是失敬失敬哪。”
“報鏢頭,門外有個叫許梁的人求見。”一名綁腿護腕,緇衣馬褲,三十多歲的鏢師進門大聲稟報導。
“戴鏢頭固然放心,”許梁漂亮地擺手道:“事成以後,許某付你一千兩現銀!”說道他取出一張一百兩的銀鏢,遞到戴鏢頭麵前,“許某能夠先付一百兩銀子做定金!”
他看了看放到麵前的那極新的一百兩銀票,朝許葛兩人看一眼,點頭說道:“好,那許大人這活,戴某便接了!”
“哦?快快有請!”戴鏢頭一聽有買賣上門,喜上眉梢,吃緊地叮嚀一聲,待那鏢師快步走了出去,忽感覺這許梁這名字聽著如何這麼耳熟?細想一陣,戴鏢頭恍然大悟,昨早晨本身上好友陳員孃家喝酒,席上酒醉的陳員外拍著桌子痛罵的建昌縣主簿彷彿也叫許梁。明天上門的也叫許梁,這不會有這麼巧吧?
“嗯,如許的話,”戴風聽了心中一寬,如果隻是替許梁練習軍士,這倒冇甚麼題目,他想了想,便道:“如果許大人隻是要請戴某幫著練習兵士,倒也冇甚麼題目,隻是這報答方麵……”
“兩位大人本日親臨西門鏢局,實在是令鏢局蓬蓽生輝哪。”戴鏢頭嗬嗬地說道,“不知兩位大人但是有甚麼事需求用得著本鏢局?”
戴鏢頭聽了,臉上便顯出幾分得意之色,嘿嘿笑道:“許大人過獎了,戴某雖說精通拳腳,工夫不敢說非常高超,但對於十幾個平常男人也是綽綽不足的。提及這鏢局這一行,大人有所不知,這買賣做得好不好,小我技藝並不是首要的,這行業名頭占了三成,工夫占三成,餘下的四成,可就端賴江湖上吵嘴兩道朋友賞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