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梁安排邢中山等人住下後,倉猝拉了許青過來,要問個究竟。
許梁又轉向其彆人,其彆人也都點頭。
“恩,”葛喬點點頭,道:“兩百人,便是兩哨人馬,那這哨官,什長的人選大人可曾想好?”
“邢大哥說那裡話,許某豈是那種不仁不義之人。”許梁道。
“三弟,恭喜三弟又升官了!”一身短衫的許青這時從前麵站出來笑著說道。
邢中山見許梁不再對峙,暗鬆口氣,朝身後四個昔日的萬安捕快一使眼色,齊齊地上前深施一禮道:“草民邢中山並幾位弟兄見過許大人!”
邢中山苦笑一聲,道:“忸捏,邢某雖略懂些拳腳,但對這練兵行軍卻實在是一竅不通。”
許梁愣了半晌,不由對許老太爺這般做法大為佩服,不愧是從闤闠中摸爬滾打過來的故鄉夥,厚黑程度就是高,臉皮子就是厚。
“誰?”許梁心中一喜,起家急問道。
許青嘿嘿一笑,也不答話,朝身後叫道:“還不快過來見過你們少爺。”
邢中山拖著許梁手不放,任許梁如何說,就是不受他這一禮,許梁見邢中山這般對峙,隻得作罷。
許梁聽得暗自點頭,俗話說這薑還是老的辣,葛喬固然當的官不大,但這目光見地確切不是本身能比的。當下說道:“開端我們的步子不消邁得太大,步子大了輕易扯著蛋。我想,就先從兩百人的範圍建起吧。”
待邢中山一行人下了船,許梁迎上前笑吟吟地就要向結拜大哥邢中山見禮,駭得邢中山趕緊一把拖住,連聲道:“使不得使不得,大人現在貴為一縣主簿,身份今非昔比,折煞邢某了。”
葛喬點頭笑道:“實在大人也不必這般沮喪,下官這般說法,隻是要提示大師,既使我們兵將設備都齊備了,還不能缺一個項首要的東西,那便是巡防營教頭。既然我們都不懂軍事,那我們隻要從內裡請一個懂的人來當巡防營的教頭,教我們軍事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