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主薄頓時就火了,罵道:“乾甚麼呢你,火燒屁股了?”
許梁嚇了一大跳,從二堂出來就去找了王知縣和葛主薄,將楊主事的動靜一提,那兩人也急得跳腳。
“他?”王知縣想了想,嘿嘿嘿無法地笑道:“要說這陸禦史啊,那可真是塊糞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本縣三年前外放建昌那會,他就在督察院當監察禦史了,除了皇上,這長季子誰的帳都不買,是朝中公認的惹人嫌!不過,此人固然讓人討厭得緊,卻實在是潔身自好,節約營私,讓人抓不到一點點把柄,如若不然,隻怕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整死了。”
王知縣這時也插口道:“老葛,許老弟說的是實在話。我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本身難保,多考慮考慮自已要緊啊。”
楊主事驚得拿杯子的手一抖,問道:“哦?甚麼線索?”
許梁想了想,道:“二位大人莫急,從楊大人供應的環境看,隻怕這錢益臨時還冇有見著陸禦史。既如此,那我們挽救還來得及。”
葛主薄躊躇著說道:“許老弟,似我們這般構陷馮大人,是不是太不刻薄了些?”
“楊大人,”陸禦史急了,上前道:“這三小我實在是膽小妄為,目冇法紀,理應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