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時候出兵?”
“可冇有糧草,我們如何出兵?”羅岱問。
當天早晨,方纔被官軍光複不久的均州城俄然火光沖天,河南副總兵羅岱與援剿總兵左良玉兩將麾下兵馬俄然反叛,他們成群結隊,公開劫掠城中大戶商店,打劫賦稅,乃至有很多人趁機殺人放火,奸-淫擄掠。
“將軍,部屬傳聞熊文燦樸重人急調劉鈞北上,傳聞還讓人送了五萬兩銀子給劉鈞,傳聞還承諾等劉鈞率兵達到襄陽,就會再拔五萬給劉鈞。”
左良玉現在部下有九千人馬,算的上是兵強馬壯了。不過頂著個援剿總兵官的頭銜,卻隻是一支客軍。他本是關寧軍中出身,厥後被開除,以後投奔了昌平督治侍郎侯恂麾下,獲得重新啟用,總算靠冒死掙回個總兵頭銜。
“去請羅副將過來,我們商討一下進軍之事。”左良玉俄然道。
“他孃的天子還不差餓兵呢,誰有那本領來就讓他來好了,老子巴不得打道回府呢。”羅岱發牢騷道。他是河南副總兵,而河南總兵張任學倒是大明朝迄今為止獨一一個進士總兵,一個文官轉任的總兵官,實際上也是一個除了嘴皮子能說,甚麼帶兵兵戈都不懂的文官。
直到天明今後,飽掠以後,左良玉才命令出兵,稍後兩部一萬餘人拔營離城,往房且而去,留下了一個更加殘破的均州城。
提及張獻忠,左良玉底子瞧不起這個賊匪,固然在賊中匪名極大,但張獻忠卻數次敗在左良玉的手中,在客歲,乃至被左良玉一箭射中肩膀,又揮刀砍中左良玉臉孔,砍的他血流滿麵,差點就命喪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