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鈞點了點頭,這就是定裝彈藥了。以往都是火藥和鉛彈分開的,事前把火藥用小竹管定量裝好,每管恰好一發的量,臨戰時,把小竹管翻開,從槍口倒入大部分,用通條通實,然後再從鉛袋中取出鉛子從槍口裝入,捅緊。再往火藥室裡倒入引火藥,撲滅火繩,便能夠對準發射了。
大筆的銀子投入,現在的工坊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間雜物房,這邊又擴建了一排磚房,添置了很多東西,更首要的是多了很多工匠。
“我提幾點定見,你們記一下。”劉鈞掃視一遍眾工匠們,開口道,“現在分紅九個組,這很好。不過我感覺在各個製造組內,也能夠再分紅數個小組,每個諳練工匠再帶兩三個淺顯工匠,每個淺顯工匠再帶兩三個學徒工,如許組內再分組。不過製造的時候,必然要嚴格遵循我們的要求,在所製造的軍器上刻記上本身組的編號和帶組工匠的名字。”
每日三餐,飯菜豐富營養充沛,劉鈞的九頭鳥每日練習,每天練習,並且練習強度很高。比起那些邊軍三日一操五日一操,較著是大有超出的。劉鈞以為,勤奮的練習,再加上恰當的剿匪實戰,那麼他的這支步隊,就能敏捷的成為一支可戰精兵。
有工匠把兩把試造的魯密銃拿了過來,劉鈞接過細心的旁觀著。這把魯密銃分歧於先前趙順的那把,這把魯密銃劉鈞也提過很多定見,比如在槍托上,彎度加大,槍托也加寬加大了,團體上已經完整和後代的步槍槍托一樣。
固然作坊還冇開端正式出產,可劉鈞卻先把端方講明白了。
可就連如許的精銳軍隊,成果也欠餉嚴峻,加上當時孫元化收留了大量從遼東撤入山東的原毛文龍舊部孔有德等將領,這些江東兵將在崇禎五年建議了登州兵變,啟事就是欠餉。當時耐久被欠餉的孔有德所部從遼東聲援撤兵返來,半路上經養匱乏,處所官紳不但不予補給,反而淩辱,終激起兵變。在短短的一年時候裡,登州淪陷,萊州被圍,死三巡撫,一知府,陣亡將士萬餘,生民塗炭,繁華的登萊地區成為一片瓦礫。
火器這東西不比刀槍,對證量要求更嚴格。如果質量分歧格,那在疆場上,對持該火器的兵士來講,就將是行刺。劉鈞要求搞那麼多的質檢,就是要把質量晉升到最高。並且他明白的提出了任務製,每個工匠都要在本身的產品上刻字,質檢也要。如果工匠製造質量有題目,該組的質檢冇查出來,那工質雖要懲罰,但質檢懲罰的更重。前麵的各道工序的工匠和質檢都是如此,如果發明前麵的題目拿出來,有獎,如果冇發明放下去了,那麼一樣要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