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公然不錯啊!
錢掌櫃正籌算問第四遍你家大人呢,玉秀已經開口說,“哥,這是鎮上酒樓的錢掌櫃,說要來家裡買東西。”她又轉頭對錢掌櫃說,“錢掌櫃,我爹孃過世了,我們家是我哥當家,你有甚麼事兒就說吧。”
她這幾天正揣摩著贏利的體例,錢掌櫃本身上門,她如何能夠白送。
錢掌櫃喝完兩口茶,想起本身是專為泥鰍而來。他拿起筷子夾了一條入嘴,咬下去就感受有脆響,幾口下去,一條泥鰍就吃完了。
錢掌櫃順著玉棟的手勢坐下,另有點回不過神。
“這味道公然好吃,是如何做出來的啊?”錢掌櫃假裝不經意地問。
他是有點套話的意義,被這小女娃一點穿,有點不美意義了。套話本就是買賣場常見的手腕。可跟彆的買賣人耍手腕倒冇甚麼,這要被人曉得,他在跟兩個孩子套話,就有點欠都雅了。
他收起那點輕視之心,正了正神采,“小兄弟,你們這泥鰍乾味道不錯,你們一天能做多少啊?”
剛纔問路時,他問路邊的幾個大人,提起玉棟家,彆人都幫著指路,都冇人提起這是個孩子。
本來是買泥鰍乾來的?
這家五味酒樓但是鎮上著名的,一天也能賣個五六斤泥鰍吧?本身報的這點量,應當能讓錢掌櫃放心。
“是啊,也是自家摘的茶葉煮的,這涼茶夏季喝能解暑提神。”
每次他不說話,玉秀就會接著說兩句。
錢掌櫃看看麵前兩個孩子,再看看玉棟,這孩子看著也就十三四吧?他當家作主?這麼點大的孩子,能談買賣嗎?
被玉秀一說,他也笑起來,“小娘子這茶好喝,大夏天的一喝就解暑,你這茶也是自家煮的?”
這類香味吃進嘴裡,就感覺口水湧出來,食慾都起來了。
以是,他一向覺得是個大人呢。
這孩子說話,倒是落落風雅,聽著言辭謙恭,可模糊地很以自家技術為豪,明顯這做法是有獨到之處的。
錢掌櫃傳聞二三十斤,預算了自家酒樓一天賣出的量,非常對勁,“這代價,不知你們籌算如何賣啊?”
錢掌櫃看那盤泥鰍,白底烘托下,更顯得色彩黃亮,而那黃亮冇有泛油光,這大熱天的看著不膩。
“哦,哦,對,這也是一片孝心。”錢掌櫃打了個哈哈,不再問了。
錢掌櫃接過茶,看玉棟和玉秀一坐一站,在本身劈麵等本身開口,不管如何樣,來都來了,問問老是不打緊的。
玉秀內心的確是喜出望外,可麵上倒是一絲不顯,笑著問,“錢掌櫃,您如何曉得我家泥鰍乾味道啊?我給您拿點嚐嚐,這是我們自家做的,鄉間口味。家母活著時就喜好烘烤些泥鰍乾給我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