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眨眼間,文晴便這麼硬氣的站在迎夏的麵前,說出這等話來,迎夏如何能佩服?
她沉了下臉,旋即便笑著道:“你這話便不對了,我也曉得郡王妃很累,但這但是洞房花燭夜,二爺總得揭蓋頭,跟郡王妃喝交杯酒吧,再說了,如果讓王妃曉得,二爺好輕易對付了來賓,醉醺醺的返來,郡王妃不但不照顧,還矇頭自顧睡大覺,這對郡王妃也不好吧。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郡王妃好。和你一樣,都是替主子儘忠罷了。”
文雨嚇的一顫抖,白著臉閃到了一邊兒,迎夏也神采微白,強撐著福了福身,倒是文晴神情如常福了福身,道:“二爺回了?可要籌辦沐浴和醒酒湯?”
兩人跟著福了福身,也退下了。剩下迎夏一個還生硬的站著,秦禦卻目光微冷的掃了疇昔,道:“下去!”
迎夏聞言神采便有些不大好,疇前在淩寒院時,她纔是丫環們的領頭,可自從顧卿晚進了王府,秦禦便冇再去過淩寒院,凡是不管返來的多晚,他都要迴雪景院去。這也便罷了,就算和顧卿晚偶爾鬨了彆扭,秦禦過夜前院,也不會在淩寒院中呆,直接就進了筆墨院。
而筆墨院固然是在淩寒院中,但裡頭卻都是侍衛們服侍,丫環底子就不讓進入。
文晴說罷,扭身便走。文雨早便以文晴馬首是瞻,也跟著福了福身辭職,文菊和文竹雖是陪嫁丫環,卻都是徐國公府的家生子,並不比文晴和文雨在顧卿晚麵前得臉。
她說著便要挑簾進屋去,文晴卻先一步擋住了她的來路,道:“迎夏姐姐,郡王妃才方纔睡著,現在就將她吵醒不好吧?”
秦禦較著喝多了,一張俊美的麵龐在廊前紅燈籠的映照下,顯得一片潮紅,一雙異色眼眸卻更加鋒利逼人。
兩人正對視,文雨上前拉了下迎夏,道:“迎夏姐姐就聽文晴的吧,文晴服侍郡王妃和二爺時候最多,再冇有比文晴更明白郡王妃和二爺的情意的了。”
這也就算了,先前文晴在淩寒院做二等丫環,做甚麼都得先扣問迎夏,跟了顧卿晚,才從二等提到了一等。
聞言他眸光往紅彤彤的房間看了一眼,道:“你主子呢?”
屋子外幾個大丫環都在,除了疇前顧卿晚身邊服侍的文晴和文雨外,另有她出嫁前,徐國公老夫人又給她遴選的兩個陪嫁丫環,顧卿晚賜名文竹和文菊的,以及秦禦先前的大丫環迎夏也在。
屋中點著龍鳳喜燭,到處
文晴這才笑著道:“郡王妃今兒累壞了,已經躺下了。二爺看,可要奴婢喚醒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