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無影去無蹤,彷彿天神下凡互助,流熏驚詫之餘,冷靜抽泣。
流熏從她懷裡摸出一個藍花布包,展開看時,內裡竟然是那曾在佛堂供在母親案頭的茉莉花簪。她將花簪遞去秋姨手中,滿眼迷惑。
秋暴露一抹無法的笑,氣喘籲籲地對她說,“蜜斯,嫁人,入宮,選王妃,速速嫁人……分開……謝府……至公子,他……他要速速……離……開……謝府……逃開,封氏的毒計。”
“秋姨,秋姨~”抽泣聲迴盪在山穀。
周身劇痛,四下裡死一樣的沉寂,竟然連一聲深山鳥鳴都聽不到。
“秋……秋姨!”流熏驚得張大嘴那喊聲竟然冇法衝出喉嚨,眼睜睜見了秋的身子在北風中晃了晃直直的倒在她麵前。
“蜜斯!”啞巴乳孃秋俄然驚呼一聲,就在刀鋒近在天涯處,乳孃秋已奮力將她向前一把推開,“噗”的一聲悶響,一股黏黏燙燙的液體直撲流熏臉頰,麵前一片赤色。
流熏卻已是驚得啞然,封月容,那不是她的繼母大夫人封氏的閨名嗎?莫非,乳孃是說,封氏繼母害死了她的娘?母親的死莫非同繼母有關?驚詫令她瞪大了烏亮的眸子,緊緊抱住秋姨問:“秋姨,你說甚麼?是封氏害死我生母的?”
“秋姨,要拿甚麼?熏兒幫你。”流熏摸索。
黑衣人玄紗蒙麵墨色大氅如烏雲般縱馬飛來,在驚得驚詫的流熏麵前勒馬迴旋,俯身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