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莫怪mm,mm的病症愈發的重了,不然如何胡言亂語,目不辨物?”流熏說。
“趙王府那邊好端端的一樁婚事,誰想晴兒福薄如此……哎!”封氏感喟一聲。
手裡把弄前妻臨終留下的荷包,又望著女兒,謝祖恒內心不由添了幾用心疼。流熏霸道,但對晚晴還算是愛拂的,不然不會因怕晚晴受喜姨娘纏累,而留晚晴同她同吃同宿這些年。
謝晚晴立時被這陣容駭得止住悲聲,她驚詫地望著流熏,麵前的長姐似是陌生很多。
“爹爹,”晚晴哭哭啼啼地湊來,流熏驀地回身,端出長姐的嚴肅痛斥:“開口!哭甚麼?不就是得了隱疾要被退了婚事?女子重德,如果男人因mm這個隱疾而嫌棄mm,可見他也是個胡塗東西!不嫁也罷。mm大不了一世不嫁人,被送去感業寺削髮一世長敬菩薩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