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是讀過些書的,你可曾傳聞過唐朝唐太宗的那位楊妃的軼事?”怡貴妃問。
也不必見這怡貴妃的尊榮,但憑小貴子公公三言兩語的刻畫叮嚀,流熏內心就知這位怡貴妃是個甚麼人物了。再想想刁蠻率性的謝展顏,公然同姨母同出一轍。但是同是姐妹,繼母封氏但是個溫淑謙恭的性子,真是龍生九子各有分歧。
流熏和丹姝都幾次點頭稱是,隻是流熏內心暗笑,這些主子怕是打錯了快意算盤。
“那是太皇太後孃娘。”大安子當真地指導。
“就是娘娘指了一匹狼說,‘呦,這狗可真和順呢,’,女人也須得接了說‘娘娘聖明,這狗汪汪的都在吠著娘娘千歲千千歲!呢。’”
且不說滿眸子光寶氣,金粉銀裝的殿堂,就是略低頭看到炭火盆裡嗶啵作響的紅炭,那甜甜淡淡清幽的香氣,令流熏心頭一動。這不是沉香木嗎?暮年傳聞繁華朱門豪侈得粉了沉香取暖,明示貴氣。現在纔是親眼得見。不由感慨。
流熏以穩定應萬變,誠惶誠恐道:“回娘孃的話。臣女的婚事,自有父母做主,那裡敢專擅?”
大安子去通稟,一名宮娥出來,打量了流熏幾眼傲慢地說:“隨我來吧。”
小貴子在一旁不斷給她眼色,上前撞了大安子的肩頭說:“你就彆打趣謝大女人了,誰不曉得,最早去拜的應當是怡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