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就嚇得魂飛魄散,跪地告饒。那滾燙的蠟燭油泛著撲鼻的香氣往那荏弱不見人的處所滴,疼得他們慘叫痛不欲生。
沈孤桐驚得目瞪口呆,始料未及麵前的人就是死去的晚晴,曾經對他以身相許,曾經同他同為鷹犬去替封氏效力害流熏的晚晴。
俄然,她驚聲哭喊,“你,你是沈郎?是孤桐哥哥嗎?”
她緊緊抱住沈孤桐哭道,“孤桐,我們走吧,分開這裡。大太太撤除了晴兒,晴兒就是孤桐哥哥你的了局,待撤除了大蜜斯,或不等撤除大蜜斯,你也會被她斬儘撲滅的。”
謝晚晴隻剩苦笑,淚眼望著沈孤桐反問,“晴兒那裡另有家?晴兒還能歸去嗎?大太太一心要殺我滅口,晴兒就是那有力再去捕獲兔子的獵犬,回謝府就是去送命。我一個庶出的女兒,本就輕賤低人一頭,謝府誰在乎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