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屋空,他起家時,周身如散架,疼得倒吸寒氣,沈孤桐爬起家,踉蹌著挪步再去對鏡看,那紅腫得一片恍惚了陳跡,清楚是皮肉燙掉了一層,但那紋身公然是不見了陳跡。
俄然,她驚聲哭喊,“你,你是沈郎?是孤桐哥哥嗎?”
兄弟們就嚇得魂飛魄散,跪地告饒。那滾燙的蠟燭油泛著撲鼻的香氣往那荏弱不見人的處所滴,疼得他們慘叫痛不欲生。
那裡是洗紋身,清楚是在剜肉,是脫胎換骨。沈孤桐身子在抽搐。
隻是晚晴的左頰有一道深深的刀疤,驀地一看驚得人毛骨悚然。
話音未落,沈孤桐已摸到一把榔頭,趁其不備,狠狠掄下將他打昏。
“你,你是晚晴?”沈孤桐難以置信的點頭,花容月貌的謝晚晴,如何變成這副可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