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故作不查道,“好了,去吧。甚麼東西,想也不過是個玩意,不急。”
清冷的月色下,流熏也俄然心生感慨,本來那番發兵問罪不快的怒意也散了幾分。姐妹二人這十餘年的耳鬢廝磨,共度了多少光陰。彷彿宿世裡,她同旎姐姐都無此塵緣,旎姐姐就如那墜入流水的花兒隨波而去,嫁入忠孝王府慘痛平生。隻是現在,她才感慨得一紅粉知己,卻俄然發明民氣隔肚皮,公然不假的。
見流熏不言語,丹姝偷眼打量她,深思半晌又問,“說來也奇了。世子爺現在神出鬼冇的,不知是否人到了邊關?那日聽老夫人身邊的丫環提及,老夫人向趙王妃問起了世子爺的近況,我們那位王妃大姑奶奶話裡話外都是含含混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