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姨娘迫不及待地逼問:“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們說些甚麼?”
“既然曉得罪該萬死,還回京做甚麼?自處了就是!”皇上恨恨道。手中奏摺啪的一聲扔在景玨麵前喝道:“都是彈劾你父子的!”
秦桑臊得雙頰通紅,鼓了幾次勇氣都冇能說出口,急得頓腳哭了說:“總之不是好話,尋些刺耳的話糟蹋二蜜斯呢。”
“哎呀,我的二蜜斯,你做得甚麼籌算呀?但是急死我了!”喜暖香再也冇法溫馨。
“你的意義是……”喜暖香摸索著一臉奧秘地問,“……還是他的授意?”
“我說要殺她嗎?”晚晴詭詭一笑:“殺人不見血,讓她生不如死!她不想我們好活,我們就送她去好死!”
冇人回聲,隻要筆落如飛的沙沙聲如霰雪灑落疏窗,景玨屏息靜氣的又等了半晌,也不敢打攪,俄然聽上麵一聲輕嗽,沉沉的聲音冷冷地喝一聲:“好大的狗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