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難受,就咬我吧。”說著他將手掌伸到她的嘴邊。
“男人,你不曉得如許你會很傷害?”安歌伸出右手勾住鳳墨離的下巴,神情非常之地痞的反問道。
他仍舊一身青衣,周身還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冰冷,可冷酷疏離的眼眸深處卻藏著一絲體貼。
而鳳墨離則半靠在車內的軟榻之上,意猶未儘的舔了下薄唇,微微垂眸看向安歌,眼底的笑意遮擋不住,如此熱忱的歌兒還真是罕見啊!
彆說寄奴被驚著了,就連茯苓都有些受寵若驚,看著與本身不敷一米遠的曲陽,有些侷促的摸了摸本身的臉,“嗯,就是看著有點嚇人,實在也不疼了……”
“你說呢?”安歌皮笑肉不笑的反問道。
半晌以後,他便麵無神采的收回擊,“另有救。”
“蜜斯冇事吧?”茯苓正一心擔憂著安歌,並冇有重視到不遠處的曲陽,隻小跑著跟上寄奴的步子。
曲陽悄悄搖了點頭,俯身搭在安歌的手腕上,悄悄為她聽脈。
馬車裡的氛圍仍有些含混,因著寄奴的一聲,已經不知是第幾次又膠葛在一起的兩人驀地分開。
“主子!”見鳳墨離出來,寄奴忙迎上前,“要喚曲陽前來嗎?”
“如何?”鳳墨離皺眉,覺得安歌有甚麼不當。
還好,她中的並不是那種必必要男人才氣解的媚藥。
麵對如許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的安歌,鳳墨離竟感覺如許的她有些敬愛,抿了抿唇道,“哦,那我剛纔的行動算是禮尚來往。”
聞言鳳墨離一把抱起安歌往屋子內裡的浴房而去。
茯苓愣愣的回道,“冇、冇事。”
“哎哎,瞧我這腦筋!我如何忘了你還在我前麵?”反應過來的寄奴忙回身扣問茯苓的狀況,“茯苓,你冇事吧?”
鳳墨離卻冇有動,隻盯著她的眸子,似笑非笑道,“不需求我幫手?”
看著鳳墨離的背影,安歌手放在水裡劃了劃,看似不經意的吐出一句。
見安歌挑選性忽視了本身的話,鳳墨離不由微微挑眉,頓覺有些好笑,但卻冇有再說話挑逗她。
一邊被忘記的寄奴不成思議的看著麵前的曲陽,這、這、這還是他熟諳的阿誰冰臉閻王嗎!
“被人打了?”曲陽上前一步。
曲陽盯著她看了半晌,放下她的手,道,“跟我去上藥。”
“是。”寄奴一邊應著,一邊偷偷用餘光瞥了眼鳳墨離的懷裡,隻見安歌正縮在鳳墨離的懷裡隻暴露了半邊後腦勺,壓根看不清神采,又緩慢的瞥了眼鳳墨離的薄唇,不由暗自咋舌,本來方纔車內的戰況如此狠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