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薑氏歎道：“豈止不好聽？外間都說，當今皇上是天狼星轉世，在外活捉曾先，在內破人姻緣。”

一批批覲見畢，已近午，崔可茵笑得臉都僵了，留下薑氏和大薑氏說話，其他的都有眼色的退出去。

他說了一個“也”字。可見看出崔可茵不肯意。傳聞他一口回絕。崔可茵抬眸看他。

這麼看來，周恒倒是做了一件功德。

送他出去後，外命婦們進宮存候了。有了杜謙及眾文官休妻的事，外命婦們神態更恭敬，去處更拘束，說話更謹慎了。恐怕一個應對不當，觸怒了崔可茵，周恒會讓自家夫君休妻。

而文官們就焦急得很了。現在隻能借太後嫡母、嫡婆婆的身份讓周恒和崔可茵低頭讓步。不能見麵。不能詳談，連通動靜也不能，甚麼事也做不了啊。

“不管她是不可的。”崔可茵想了想，道：“這件事皇上不消管了，我有體例。”

崔可茵很附和周恒的話，點頭道：“恰是。”

天子哪能錯呢。綠瑩屈膝施禮，道：“奴婢知罪。”

趙嬤嬤帶人扼守宮門已讓楊氏大為不快，來找她說了幾次。隻是在杜果兒這件事上她對崔可茵有疚，才拗不過崔可茵。

大薑氏連連點頭，道：“說得也是。”

周恒食指和大拇指悄悄打著旋兒，沉吟道：“嫂嫂那兒確切有點費事，不過，不消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