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他們不想讓朕好好過日子,朕為何要讓他們清閒安閒?朕會讓他們更加了償。”周恒語氣冷冰冰道。
他正對勁著,華世勳來了,讓禦林軍記下靜坐文官們的姓名官職,然後宣旨,杜侍郎,哦不,杜謙抄家放逐,在宮裡的小女兒杜果兒立即出宮,伴同百口一同放逐。
紫蘭賣力練習密探。出征前,周恒曾把密探交崔可茵掌管,可遠山手裡另有最原始的一支密探力量,彙集到的資訊是不會跟崔可茵陳述的。他們隻對周恒儘忠。周恒此舉是在摸索崔可茵對資訊的把握程度吧?
不出崔可茵所料,第一天,杜侍郎跪左順門,多少親朋同年同窗同親跟從;第二天,杜侍郎持續跪左順門,同去的人比明天多了很多。有些是明天那些人的親朋,但更多的是同為文官個人,策劃此次逼迫天子納妃的文官們。
“皇上此舉,定會激憤文官們,殊為不智。若天下讀書報酬此不插手科舉,不走宦途,皇上豈不痛失英才?”崔可茵施禮後在他劈麵坐下,不答他的問話,自顧自道。
文官們聽到這個口諭都驚呆了。這是要滿朝文武都打光棍的節拍麼?
明顯,周恒固然年青,眼力卻好,看破了本質。
明天周恒對此事冇有反應,美滿是睜隻眼閉隻眼。明天倒是派華世勳來了,傳口諭,中午三刻留在這裡的人,一概勒令休妻。
杜謙呆了,事情如何變成如許?
這些人都是從科舉這條獨木橋走出來的。獲咎他們,他們用手中的筆把你爭光,這些文章傳播開,隻怕後代會覺得他是一個暴君。
這些人自誇風騷。常詩酒唱和,如果風花雪月,又何必借夜色諱飾?崔可茵看著周恒。
“紫蘭?”他的眼睛閃現淺淺的笑意,表情非常鎮靜的模樣,崔可茵直覺他在摸索,蹙眉道:“密探但是探出甚麼?”
崔可茵對周恒如此的強勢和不成理喻有些無語,預感到文官們的反應,她不得不換了衣裳趕到謹身殿。
本來如此。崔可茵道:“那皇上真籌辦讓杜侍郎休妻嗎?”
周恒坐在禦案前批奏摺,見她出去,細細看她幾眼,朝她微微一笑,道:“來謝朕麼?穿得這麼昌大。”
細數自周恒即位後幾次跪左順門的啟事,無一例外是為了讓周恒納妃。而在大佳朝一百餘年的汗青中,跪左順門的次數加起來也冇有周恒即位這一年多多。真不知後代看這段史料時會如何批評。
但是那又如何?文官個人已成氣候,周恒是鬥不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