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固然語氣淩厲,卻無半點氣勢。唐倫挑眉道:“欺人太過又如何?”
“我等在此候皇上旨意,正要邀小唐大人一塊兒,冇想到小唐大人聞風而動,倒是不消我等相邀,本身來了。”全麵額頭觸在地上,屁股高高噘起,模樣極是風趣,卻無毛病他說話。
全麵確切家貧。小時候寡母給人做針線贍養他。他的發矇是在私墊門外偷聽先生講課,厥後先生見他聰明,纔不收束脩讓他入讀的。哪能跟唐倫這類世家後輩。自幼錦衣玉食,三歲發矇,五歲習字的貴公子比擬?
禦史一貫慣會胡攪蠻纏,崔可茵是見慣了的,隻是嘲笑,並不搭話。
唐倫撇了撇嘴,一臉不屑道:“你等在此候皇上?莫非要皇上紆尊降貴,來見你等麼?唐某隻傳聞臣事君,從冇傳聞君事臣的事理。周大人這是玩的哪一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