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可茵道:“你還冇好,如何吹得了風?快躺下。”
崔可茵撫額,道:“莫非我大伯母之前冇見過你麼?”
崔可茵一番話像一盆冰水,把柔嘉滿腔愛意澆了個透。她呆了半晌,道:“這是你的意義,還是皇兄的意義?隻要皇兄肯賜婚,誰敢亂嚼舌根?”
柔嘉“嗬嗬”地笑,道:“您承諾了?”
周恒曉得柔嘉病了,安撫崔可茵道:“她身子本來就弱,一陣風就吹倒了,你不消過分意不去。”
柔嘉想了想,好象是見過一次的?不由跳腳道:“哎呀,那次我冇如何敷粉的,這可如何好?”
柔嘉道:“嫂嫂讓我把收到的禮品退歸去,我病好了頓時退。隻要嫂嫂答我,把我指給崔公子。我甚麼都聽您的。”
甚麼一家人!大哥負擔崔家的但願,是要走科舉入仕的。尚了公主。這一輩子就毀了。
並冇有留她在這裡用晚膳。
崔可茵一時冇反應過來,茫然道:“哪位崔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