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身都是如許的傷口,深深淺淺,不過現在已經感受不到痛了。
江起雲將我的手抓到他的臉頰邊,那冰冷的舌尖俄然掠過手指上一處藐小的傷口。
但是他濕軟的唇舌拂過的傷口變得又痛又癢,小一點的還冇甚麼,大的傷口被他如許舔過真的好痛苦!
“不準哭!”他的聲音帶著怒意,撐起家來用一隻大手卡住我的雙腕壓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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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寶寶冇有了,你不悲傷就算了!還不準我哭一下?!
他俯身湊到我的耳邊,濕軟的舌尖從脖頸一向拂過臉頰,最後逗留在耳垂上悄悄的咬了一口:“你忘了那次你的手被燙到嗎?第二天不就全好了……”
他將我扔在花叢中,扯破了那一身血汙的衣衫,用他的外袍裹著我。
曼珠沙華盈盈瑤瑤,一株株怒放在鬼域河邊,無邊無邊,順著河道開放。
“起雲……唔……”我捂著嘴巴、忍住奇特的聲音,“法陣……如何樣了……我哥呢?”
那張清冷超脫的麵孔上含著怒意,通俗的雙眸中模糊有幽火在跳動。
當時我隻要驚駭和恥辱的表情,完整冇有發覺他埋冇的情感。
我用力偏頭躲開,被他咬住下唇狠狠的留了一個齒痕,嘴角被他咬破了……
“現在說這些另有效嗎?”
“她違揹我的號令、衝犯主母――”
他偏頭躲開我的手,皺眉道:“你膽量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