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冰冷潮濕的地上,胸腹透露在酷寒的氛圍中,眼睜睜的看著阿誰滿身符咒的人偶娃娃。
婦女戰戰兢兢的拿起名章,從狹小的視窗往外扔出去。
耳邊彷彿聽到那女人懇請的聲音:“你放過我兒子吧,如果要她流產另有很多體例,為甚麼要如許……去病院便能夠了啊……”
“丟掉!快點把名章丟遠些、越遠越好!”
那麼我呢?
綁架我的阿誰婦女正低頭用一顆木頭珠子蘸著丹砂在我身上塗抹。
娃娃頭頂的頭髮被拔掉,現在滴上我的血,有幾滴順著流下來,娃娃的臉上像冒血了一樣噁心。
“……我聽到一個女人說,疼痛會讓人流產……”沙啞的聲音時遠時近。
房間裡到處貼著梵文符咒,而我的脖頸、手腕、腳腕上都被暗紅色的砂畫上了彎彎扭扭的符。
我加快腳步,一起小跑到程半仙的小院前,門還是虛掩著,我正想抬手去排闥,門就從內裡拉開、一張粉白的臉從門後露了出來——
在我肚子上畫符的女人手頓了一下,轉頭偷偷的對我用口型說道:“對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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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被完整的監禁住,像個大字仰躺在空中,不管對方要對我做甚麼,我都毫無還手之力。
我轉頭往暗中的孀婦巷走去,實在我應當告訴他一聲的,但是他連我的號碼和微信都不體貼,我又何必多此一舉?再說,我哥應當會奉告他的。
一陣狠惡的疼痛從左肩傳來,我痛得嘶聲尖叫,疼痛讓我感受腹部一陣狠惡的抽動,會不會對靈胎有影響?
我看了看四周,這裡離程半仙的破院子不遠,往前兩步就是孀婦巷的後巷口,離程半仙阿誰院子不過五百米間隔。
我略微喘過氣來,從速死死的咬住嘴唇,儘量忍住大吼大呼。
婦女立即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多說。
我深呼吸了幾口氣,垂眼看著本身被剪得襤褸的衣服,胸腹敞開,肚皮上已經被畫了很多圓圈和符文。
“我現在來行嗎?我就在你家後巷口。”我看那邊倆黑影大有耐久奮戰的架式,決定先去程半仙那裡看看,畢竟我爸的事情比這個女鬼首要很多。
“彆想搞花腔!信不信我扯破你兒子的肚子!讓你看到他腸穿肚爛的模樣!”鬼臉嘶吼道。
我悄悄跟我哥發了個資訊,說我去程半仙那邊等他倆,就走五百米的一條直路罷了,我哥巴不得我分開傷害的處所,很快發了個OK過來。
我身後這女人勒著我脖子,她身上有一股劣質的香水味、我滑落在地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側臉,是阿誰被程半仙捏來捏去的女人,叫甚麼小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