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一個女人說,疼痛會讓人流產……”沙啞的聲音時遠時近。
婦女立即咬住了嘴唇,不敢再多說。
我現在被完整的監禁住,像個大字仰躺在空中,不管對方要對我做甚麼,我都毫無還手之力。
“丟掉!快點把名章丟遠些、越遠越好!”
“你現在隻敢像喪家之犬一樣躲在遠處了嗎?想要我的身材,不過來拿啊?”我儘量讓聲音不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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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卻不應時宜的想到一個題目——不管甚麼胎,分開母體都會死掉,死掉的靈胎也冇有了百邪不侵的法力。
我有力的看著她的行動,手腳和頸部都像被桎梏監禁住冇法轉動,在我身下另有一個散開的圖形,滿是梵文。
我身後這女人勒著我脖子,她身上有一股劣質的香水味、我滑落在地的時候看到了她的側臉,是阿誰被程半仙捏來捏去的女人,叫甚麼小蘭?
“喂,慕小喬,你老爸需求的東西我湊齊了,有些東西是活物,需求你養著,你甚麼時候過來拿?”程半仙那世故的腔調在劈麵響起。
“後巷口?那行啊,你來吧,我這兒早晨很黑的,你謹慎點彆跟那些女人搭話啊!她們已經風俗陰氣了,如果聞到你身上的陰氣還覺得你是來找樂子的鬼,但是她們的大主顧呢。”程半仙很清楚孀婦巷夜晚的陰穢之氣很重。
一陣狠惡的疼痛從左肩傳來,我痛得嘶聲尖叫,疼痛讓我感受腹部一陣狠惡的抽動,會不會對靈胎有影響?
娃娃頭頂的頭髮被拔掉,現在滴上我的血,有幾滴順著流下來,娃娃的臉上像冒血了一樣噁心。
我略微喘過氣來,從速死死的咬住嘴唇,儘量忍住大吼大呼。
綁架我的阿誰婦女正低頭用一顆木頭珠子蘸著丹砂在我身上塗抹。
“……快把她胸前的名章扯下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那婦女嚇得一抖,倉促忙忙的拿起剪刀,將我胸前掛著的名章剪斷。
我悄悄跟我哥發了個資訊,說我去程半仙那邊等他倆,就走五百米的一條直路罷了,我哥巴不得我分開傷害的處所,很快發了個OK過來。
難怪我前次來的時候,一個個女人都對我行諦視禮,我身上裡裡外外都是江起雲的氣味,她們把我當作被鬼上身的人了。
“……你、你彆怪我……”她看到我醒了,嚇到手抖了一下。
“……這是秘法,你不消擔憂會死,隻是有點痛罷了,桀桀桀……扭斷娃娃的手嚐嚐看,快!”鬼臉的一聲吼怒,嚇得那婦女“哢吧”一聲擰斷了木偶手臂的連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