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虛地轉頭看去,就見北冥焰還是睜著一雙鳳眸,暗中下透著熾熱的晶瑩。
“你比來打仗了甚麼人?”他盯住我的眼睛沉聲開口,透著令人膽怯的壓抑。
“阿誰,”我不知該如何開口,語塞道:“昨晚阿誰男人不是你……”
“適可而止?我要查抄你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難怪北冥焰說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並不是他輕浮我的藉口。
“地痞!”我忍不住罵道。
他不再說話,隻將我摟得更緊,彷彿怕我丟了普通。
我手一得空,倉猝將他推開,“混蛋!都被你看光了!”
成果,他覆在我身上的手卻俄然頓住,戲謔的輕笑刹時化為烏有。
“不是早看光了嗎?”他聲色魅惑地湊到我耳邊,輕聲開口。
“你罷休!”我有些氣惱,卻遠冇有他力量大。
北冥焰的高音俄然呈現在身後,他不知何時返來的,悄悄躺在我中間,我早已風俗他的神出鬼冇,也冇驚奇。
我滿腹委曲地流下眼淚:“真的冇有其他男人,你曲解了。”
不等我開口辯論,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緊接著,他冰冷的大手不由分辯便解開了我的寢衣領口。
我不由轉頭看向他,這一看才發明,他剛纔還含笑的眉眼,現在突然化作冰冷的寂然。
昨夜那男人不是北冥焰!
“想甚麼呢?”
說罷,他眯起視野,唇邊漫起一絲傷害的笑,大手一抓,便將我的手臂一把拉開。
他銜在唇角的笑意愈發邪魅:“我不碰你,便任由其他男人對你有所詭計嗎?”
他見我不悅,便掀起被子湊到我身後,將我摟在懷裡,輕聲私語道:“我隻對你地痞,隻對你說葷話,你現在悔怨已經晚了,你活著是我的王妃,死了更是我的鬼妃,誰都彆想將你搶走。”
意亂情迷之際,他緩緩放開我的唇,貼在我耳畔柔聲開口:“到了冥界,我便以冥婚禮節正式娶你過門,然後將你囚禁在我的宮殿,你隻能被我看,被我碰,再不答應任何男人靠近你。”
“看來寶貝想我了。”
他早推測我要說甚麼,眸中的柔情驀地化作狠厲,一把將我攬入懷中冷聲道:“膽敢對我北冥焰的女人圖謀不軌,看來那傢夥活膩了。”
我不滿地朝他吼怒:“誰和你搶了,我如果那麼搶手,至於單身十八年嗎?是你本身疑神疑鬼!”
“看你愁眉苦臉的,睡覺也不關燈。”
話一出口,我認識到本身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