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銜在唇角的笑意愈發邪魅:“我不碰你,便任由其他男人對你有所詭計嗎?”
他悄悄捏住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我,一雙鳳眸邪肆而笑。
秋兒?這稱呼實在奇特,北冥焰從不如許喚我。
不等我開口辯論,就被他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緊接著,他冰冷的大手不由分辯便解開了我的寢衣領口。
漫瑩上前幾步握住我的手,一臉感激:“千秋姐,感謝你。”
他早推測我要說甚麼,眸中的柔情驀地化作狠厲,一把將我攬入懷中冷聲道:“膽敢對我北冥焰的女人圖謀不軌,看來那傢夥活膩了。”
他陰沉的神采,規複了一些溫度,饒有興味地看著我的狼狽,又替我悄悄拭去滑落麵龐的淚水。
我的確無語至極,常日裡衣冠楚楚一臉君子之相,夜裡爬上我的床,就本相畢露。
我尖叫一聲,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倉猝側過甚去,避開他熱烈的凝睇。
“看來寶貝想我了。”
我不知他為何咬定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或許隻是他輕浮我的藉口。
“阿誰,”我不知該如何開口,語塞道:“昨晚阿誰男人不是你……”
頃刻,脊背襲來一陣寒意。
“你比來打仗了甚麼人?”他盯住我的眼睛沉聲開口,透著令人膽怯的壓抑。
這下我完整懂了,昨夜不知是誰化作北冥焰的樣貌,與我同床共枕。
咦?這話甚麼意義?
他鳳眸輕挑,冰冷的鼻尖抵在我的側臉上嗅了嗅,低聲開口:“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我死死環住雙肩,惱羞成怒:“北冥焰!你給我適可而止!”
我被他凝眸正色的眼神嚇到了,結結巴巴道:“冇、冇打仗甚麼人。”
我點了點頭:“你先彆怕,那鬼東西彷彿冇籌算害人。”
我俄然想起昨夜他負氣拜彆,心中驀地一驚,隻感覺那裡不對,他彷彿喚了我一聲“秋兒”。
“想甚麼呢?”
我白了他一眼,將一床被子拽過來,緊緊裹在身上,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我心虛地轉頭看去,就見北冥焰還是睜著一雙鳳眸,暗中下透著熾熱的晶瑩。
話一出口,我認識到本身如許說,像個盼夫歸家的小怨婦,冇來得及再解釋,就被他大手一伸,攬入懷中。
難怪北冥焰說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並不是他輕浮我的藉口。
北冥焰的高音俄然呈現在身後,他不知何時返來的,悄悄躺在我中間,我早已風俗他的神出鬼冇,也冇驚奇。
“適可而止?我要查抄你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男人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