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說話,隻將我摟得更緊,彷彿怕我丟了普通。
我白了他一眼,將一床被子拽過來,緊緊裹在身上,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說好不碰我的。”我氣勢全無,像個式微的小兵,被敵軍將領輕而易舉,就擒在了手裡。
想到那陌生男人摸了我的腰,隻感覺心下一陣噁心,幸虧他隻是手不誠懇,冇有真對我做甚麼。
他旋即笑了笑,悄悄撫弄我的髮絲,在我耳邊聲色嘶啞道:“和我去冥界。”
我不知他為何咬定我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或許隻是他輕浮我的藉口。
我俄然想起昨夜他負氣拜彆,心中驀地一驚,隻感覺那裡不對,他彷彿喚了我一聲“秋兒”。
“看來寶貝想我了。”
“看你愁眉苦臉的,睡覺也不關燈。”
“地痞!”我忍不住罵道。
意亂情迷之際,他緩緩放開我的唇,貼在我耳畔柔聲開口:“到了冥界,我便以冥婚禮節正式娶你過門,然後將你囚禁在我的宮殿,你隻能被我看,被我碰,再不答應任何男人靠近你。”
這混蛋發甚麼神經!
“阿誰,”我不知該如何開口,語塞道:“昨晚阿誰男人不是你……”
他鳳眸輕挑,冰冷的鼻尖抵在我的側臉上嗅了嗅,低聲開口:“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你如何才返來?”
“你比來打仗了甚麼人?”他盯住我的眼睛沉聲開口,透著令人膽怯的壓抑。
漫瑩上前幾步握住我的手,一臉感激:“千秋姐,感謝你。”
說罷,他眯起視野,唇邊漫起一絲傷害的笑,大手一抓,便將我的手臂一把拉開。
他見我不悅,便掀起被子湊到我身後,將我摟在懷裡,輕聲私語道:“我隻對你地痞,隻對你說葷話,你現在悔怨已經晚了,你活著是我的王妃,死了更是我的鬼妃,誰都彆想將你搶走。”
我死死環住雙肩,惱羞成怒:“北冥焰!你給我適可而止!”
“適可而止?我要查抄你身上是不是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北冥焰的高音俄然呈現在身後,他不知何時返來的,悄悄躺在我中間,我早已風俗他的神出鬼冇,也冇驚奇。
成果,他覆在我身上的手卻俄然頓住,戲謔的輕笑刹時化為烏有。
他銜在唇角的笑意愈發邪魅:“我不碰你,便任由其他男人對你有所詭計嗎?”
他悄悄捏住我的下巴,居高臨下地望著我,一雙鳳眸邪肆而笑。
我被他凝眸正色的眼神嚇到了,結結巴巴道:“冇、冇打仗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