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謹慎翼翼地裝好，接著又問二叔，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實在我們剛纔氣夠和曹永貴一起去他家歇息一早晨，明兒再來船埠，趁便修修撈屍船，不然我們也回不去家裡頭，今晚也冇地兒住。

曹永貴也是麵色微微慌亂。

我這才恍然。

王柺子嘲笑了一下，擦了擦額頭。

二叔這纔對勁點頭。

我們剛走到船埠另一側，低頭往下一看。

不過二叔又解釋了一嘴，說豎屍死倒那些算不上忌諱，隻是說費事，撈屍人不想碰罷了。

他將那布囊遞給了二叔，二叔將其翻開以後，微皺眉頭，說了句：“不敷。”我餘光瞟到了二叔手裡頭，月光映照下，那竟然是一根細細的金條！

我也和二叔包管，我必定熟記忌諱，絕對不再犯。

曹永貴也是聽了個明白，他較著也是個有譜兒講事理的人，從速又從兜裡頭來回摸索了一下，湊出來幾個大錢兒，攥在一起，遞給了二叔。

瞄一眼看，約莫四五塊錢，不過我感覺已經很多了。

大黃魚兒有嬰兒手臂粗細，這小黃魚兒金條，也有一個手指粗，並且得有一個巴掌長！

曹永貴身材微僵，神采頓時就不太都雅。

如果我對陰生九術體味得再多一些，我都不該該給唐秀秀接陰，犯諱諱的事兒，真的是在滅亡邊沿摸索。

這個船埠就是之前卸貨，我們來了兩次的阿誰船埠了。

曹永貴有了台階，彷彿也被說通了，一向感激地對我說感謝。

“二叔……她在背麵跟著……船得開快點。”

二叔冇啥好語氣，說：“那你這又是咒我每天被人鑿撈屍船？”

二叔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更慎重，一字一句地奉告我，曉得冇用，這事絕對不成能有下一次，明天我們能上船，都多虧了命好。

我驚詫。

我略有難堪，問二叔是不是對王柺子太鋒利了點兒？好歹他也算是幫了忙。

二叔才搖點頭，說曹永貴如果給他一塊錢他纔會嫌少，現在已經把能拿的都拿出來了，算是很懂端方，也很尊敬撈屍人，他就隻拿一塊，也是他的端方。

即便不是我，二叔和曹永貴談的，也是我爹當時說定的事情。

二叔也罵了個操字！

王柺子這才灰溜溜地分開。

現在我身上這條命，不但是我本身的，另有我爹和羅陰婆，我的確得活的謹慎翼翼，不然就對不住他們的死。

我看得出二叔的當真，提到我爹，我內心頭難受得不可。

我聽得愣住，猶疑了一下，我還是將接陰婆的忌諱和二叔講了，說唐秀秀的凶，和她本身不能被接陰有關，我強行接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