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拿槍的右手，輕聲問道。

舞曲結束，人們氣喘籲籲地站住，滿場燈光倏然燃燒，驚呼聲響起。

賀叔同點點頭，同意這個決定。

“師哥……”我艱钜地開口，喉中哽咽如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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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叔同與世珂異口同聲。

彼時舞池裡燈光燦爛，映照著人臉敞亮如滿月，氛圍中模糊有法國香水的氣味傳來，悄悄淺淺，暗香浮動。

還愛他嗎？這個題目的答案是如此較著，從我們遙遙相對的那一刻，從看著他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的那一刻，從斐英樹再不似月餘前蕭灑風雅的那一刻，這個題目的答案就呼之慾出。

顧少頃將我推給世珂，查抄了槍裡的槍彈，這纔對二人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我不能讓他們濫殺無辜，你先帶著阿昭分開，我和叔同留下。”

世珂抓著我看了半晌，這纔回身對顧少頃說道:“你如何來了？”

“可我真的找到了‘莫愁人’，他就是閔家豪。我本來籌算等方纔那舞結束後告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