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清流.大師們的中興時代_第六章 民國二十五年(1936)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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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在1933年3月4日《致江紹原書》中談及魯迅出版的《兩地書》時,頗不覺得然地說:

章太炎到北平,非1931年,乃1933年2月,也非應吳承仕所“聘請”來講學,而是北上北平,催促張學良抗日,並趁便應吳承仕等弟子之邀在北平講學。另一目標,是攜來本身平生統統的七卷著作,交給錢玄同、吳承仕等弟子設法印製出版。眾弟子紛繁出資,“交由吳檢齋總其成”。錢玄同、吳承仕用了兩年時候,經心編輯校閱。《章炳麟論學集》終得出版。章太炎見到書,甚是歡暢,即給吳承仕寫通道:“此書運營二歲不足,方成剖劇,足下與玄同力亦怠倦矣。”

並不“專談風月”,對乃兄熟諳透辟

孤單的周作人在“苦雨齋”寫的讀書條記體的精美散文,給寥落的文壇,添了很多活力和熱烈。讀者能夠常常從《至公報·文藝副刊》《論語》《人間世》《青年界》諸多報刊上,讀到署名知堂、豈明的文雅文章。

胡適在《國際流言中的一個胡想》(《獨立批評》第九十號)一文中,重申他的這一主張:“即便華盛頓和倫敦、巴黎、柏林、羅馬的當局都承認了滿洲國,中國的當局和群眾也決不承認它的,更不消說中、滿的聯盟了。”

華北危急迫在眉睫,天下紛繁要求連合禦侮的同時,訊息界、文明界爭奪談吐自在的呼聲,響徹大江南北。

俄然全被雲遮了,待到雲開是幾時!

我不能昧著我的知己出來主張作戰。這不是說凡主張的都是昧著知己的。這隻是要說,我本身的明智與練習都不準我主張作戰。我極度敬佩那些曾為故國冒死冒死作戰的豪傑,但我的知己不準我用我的筆鋒來責備大家都得用他的血與肉去和那最慘酷殘暴的當代兵器冒死。

周作人在《苦茶漫筆·長之文學論文集·跋》中,以為右翼活動是修建在“狂信”的根本上的“新禮教”,奉告人們“狂信是不成靠的,剛脫了舊的專斷,便會走入新的專斷”。周作人一向在反對“以文藝作政治的手腕”,要求文學成為“傳道”與“載道”的東西的。

1984年2月,北京師範大學停止了“吳承仕同道出世一百週年”記念活動。同年3月27日,《群眾日報》頒發蔣南翔寫的《記念吳承仕同道出世一百週年》記念文章。文中說:

1933年4月8日,胡適複書汪精衛,推卻汪誠心要求他出任教誨部部長的決定。胡適在信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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