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工夫,肖正的殘軀便已被這群噁心的蛆蟲完整啃食殆儘,隻剩下滿地的濃稠膿液還在不竭冒著一股股刺鼻難聞的腥臭味兒,構成滾滾濃煙向四周滿盈。
在那層厚厚的黑炭當中,全新的肌膚正在遲緩地發展、複原。這個過程對於肖正來講的確就是一場惡夢般的折磨,每一寸重生的肌膚彷彿都有無數把鋒利的刀刃在無情地拉扯著,帶來的劇痛如同萬箭穿心。時候一分一秒地疇昔,這類錐心砭骨的痛苦涓滴冇有減輕的跡象,肖正隻能咬緊牙關苦苦支撐著,冷靜禱告著這場酷刑儘快結束。
伴跟著話音的落下,四周本來就澎湃彭湃的火海開端以驚人的速率伸展,火勢愈發凶悍,熊熊烈焰不竭升騰,所開釋出的高溫令人難以忍耐。而身處這片火海中的肖正,他的身材在烈焰的炙烤之下逐步被濃煙覆蓋,一點一點地被燒成了烏黑如墨的焦炭。
就在這時,阿誰粗暴而降落的聲音再度響起:“嘿!真冇想到啊,你這小傢夥看著不起眼,竟然還算是個心腸仁慈之人。到了這阿鼻天國,僅僅蒙受如此輕微的獎懲,也算是便宜你了。咱但是在這裡苦苦等候好久,才終究盼來一個能入得了咱的眼、能夠與咱為伴的傢夥。”
也不知究竟疇昔了多長時候,終究,肖正那飽受培植的身軀漸漸地規複到了本來的模樣。合法他方纔鬆了一口氣的時候,阿誰粗暴的聲音在他的耳畔再度炸響:“哈哈,小猴崽子,這烈焰焚身的滋味兒不錯吧?不過彆急,接下來我們持續咀嚼一下‘飛流直下三千尺’!””
肖正吃一塹長一智,全神灌輸、謹慎翼翼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眼神充滿了警悟和防備。但是,除了被熊熊烈火包抄所帶來的炙熱灼燒感以外,他並冇有發覺到任何非常之處。
聽到這話,肖正氣得咬牙切齒,瞋目圓睜,扯著嗓子大聲吼道:“你到底是誰?藏頭露尾地躲在哪個角落裡?儘說這些冷嘲熱諷的屁話!難不成是你爹孃把你生得奇醜非常,冇臉見人;還是頭上頂著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以是像隻縮頭烏龜似的,連麵都不敢露一下嗎?有種你給老子滾出來!”
肖正雙手緊握著無常令牌,用儘滿身力量如雷霆萬鈞之勢朝著判官狠狠擊去!判官高舉著勾魂筆和金鐧想要抵擋,但在肖正強大力量的打擊下,刹時被砸落下來。無常令牌去勢洶洶如同閃電直直地砸向判官的脖子。隻聽一聲悶響,判官慘嚎一聲,口中噴出一股玄色的鮮血,身材如同斷了線的鷂子般墜入下方熊熊燃燒的火海當中,眨眼間便消逝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