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顫聲道：“是......是五太太給我的。”

“你......耍我很好玩是吧！”柳雁歡把藥簍子往地上一扔，掄了袖子就要揍人。

柳雁歡被完整壓服了。

“妾身不敢，隻是妾身真的冇做過。您想想看，若真是妾身動的手腳，又如何會留下這麼大的把柄呢？”

下人不敢擔擱，一起忍著陳桂芳的怨罵將她送到了茅房。

“我聽人說，初春的氣候，那些個冬眠的植物最喜好出來活動了，三尺寬的蛇身，一個不留意就繞你腿上了。”

隻聽“吱吖”一聲，房門關上了，剩了秦非然一人站小徑上，發笑出聲。

在柳雁歡看不見的角度，秦非然彎了彎唇角。

“哪個？”

在他身後，是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郭斌，恭恭敬敬地說：“三爺。”

冷不防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飯桌上，柳雁歡又見到了秦非然。他吃相高雅名流，柳家丫環的視野總圍著秦非然轉。

“寺裡打發人來瞧過了？”

柳雁歡從腰間拔脫手/槍，對準吊掛在秦非然身後房梁上的燈籠，扣動扳機，隻見燈籠啪嗒一下掉落地上，裂成了幾瓣。

“我覺著你特彆合適裡頭的一個字號。”

“讀過，如何？”

秦非然玩味道：“那麼，你能奉告我剛纔的環境嗎？”

“繁華閒人。”說完，柳雁歡不再看他，獨自將東西收好，進了房間。

飯後，世人各自回房。

“做了芙蓉酥，用了荸薺、香菇、木耳，都是些素菜。三少爺本想嘗那綠豆糕，我想著綠豆性寒，大人吃了冇事，孩子卻受不得這份寒涼，就冇讓他碰。”

“上山采藥。”

被她教唆去問話的下人返來，剛一進門就吃了陳桂芳一個眼刀子。

“走，疇昔看看。”柳雁歡跟著小丫環回到了吉祥寺。

“那你到後廚去做甚麼？”

程珂芳被砸了一身水漬，眼神中卻透著無措和無辜。

“娘，你彆怪五姨娘，她給孩兒做了好吃的，您看，我一點事兒也冇有。”

在兩人對峙不下的時候，卻見柳家的小丫環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大少爺，奴婢終究找到你了。”

來人挪開了擋住臉的手，一張年青的臉露了出來。

比對之下，陳桂芳就實足的惡妻樣兒，一見程珂芳進門，抬手一個茶杯就砸了疇昔：“你這個毒婦，你另有臉來？！”

“找出事件的始作俑者。”

柳雁歡驚奇道：“如何了？”

程珂芳看了眼那糕點，點頭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