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起上,少將的電話就冇斷過(他的電話是軍用波段,和民用波段不產生牴觸,在飛機上也能夠利用),那隨行的幾小我也是各忙各的,我底子插不上嘴。這還是他第一次和我說話。
“我們特種兵大隊是全員軍管束,你的軍銜將暫定為少尉,一年後會重新評定你的軍銜……”三叔是中尉,我剛從戎三個月,就已經隻比他低一級了。今後我升了上尉、少校(我眼界小,冇敢想更大的官),我三叔再見我時會不會還禮喊“首長好”啥的?
少將聽了微微一笑,冇有涓滴躊躇就說:“冇題目,他們就靠鄭司令您操心了。”
老中將眯縫著眼睛考慮很久,彷彿在策畫這筆買賣劃不劃得來。鄭副司令身後有人在他耳邊私語了幾句,他聽了嗬嗬一笑,回身對少將說:“傳聞玄月份,你那兒有一批人要退伍改行?先彆焦急退伍,讓他們來我們軍區再待兩年。到時候我給他們提上兩級,再改行對他們也有好處。你看看如何樣?”
就如許,我開端了特種兵的餬口。不過這裡比我設想的要無趣很多,每天除了練習還是練習。現在想起來,當時還比作拖死狗的新兵練習,在這兒連活動筋骨都算不上。
一個月後,我的成績還是竄改不大,中隊長還是那句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候,如果再分歧格,你就滾回你的原軍隊去!”
少將嗬嗬一笑,“彆這麼說嘛,鄭司令(我隻曉得他是軍區副司令,還真不曉得他貴姓),我來你們這兒不就是幫你遴選人才嗎?再說,我曉得你正在組建軍區直屬間諜營,要不,我讓我的人來你這兒,幫你培訓半個月?”
我在中間冇有插嘴的份兒,眼睜睜地看著本身被轉手了。射擊比賽是大比武的最後一個項目,少將彷彿是怕鄭副司令懺悔,冇有插手最後的公佈成績和頒獎大會,就急倉促地帶著我走了。再說一句題外話,那天我的射擊成績被打消了,劉一元連長蟬聯了射擊比賽的冠軍。隻是頒獎時,劉連長推說中暑,冇有下台領獎。
五千!我內心一陣收縮,接過信封時雙手有些微微顫栗。不是我冇出息,隻是長這麼大,還冇打仗過這麼多錢。從戎冇幾天,每月的補助也就幾百塊錢,還不敷本身花的。小時候過年,爺爺給了一百塊壓歲錢在我眼裡就是一筆钜款了(在兜裡和緩幾天,我媽還得收歸去)。
不過還好,每天另有一小時的時候練靶,那一小時根基屬於我宣泄的時候段。自打我第一次打完靶後,本來嘲笑我一天的老鳥們都張大了嘴巴:這個新兵蛋子除了十環就不會打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