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妙之淡淡一笑,“他寵的又不是我,我為何要記得。”
汀月公然驚奇,道:“是啊,蜜斯莫非忘了?老爺之前很寵五蜜斯的。”
薑妙之嘲笑一聲,裝不幸如何了?男人不都喜好嬌嬌弱弱的妹子麼?白蓮花嘛,就像淳於妙綺那樣的。
她養的蛇如果傷了人,她定是難辭其咎!
待淳於越走遠,淳於妙繡緊繃的身子方纔放鬆開來,轉向薑妙之斥道:“你剛纔甚麼意義!用心裝不幸顯得我飛揚放肆!”
“哼!”淳於越冷哼了一聲,又剜了淳於妙繡一眼,道:“她既然不承情,你又何必與她為善!”
“妙繡!”
嘖嘖嘖,典範的大男人主義。
汀月站在祠堂外等著她,待她出來,她便跟從她一同分開此地,往汀園去。
好吧,是挺過勁的……
等等,淳於越疇前極寵淳於妙繡,現在卻對她有所竄改,這總該有個來由纔對,總不成能冇出處吧。
“我……”淳於妙繡一時語塞,懵得實在不知該如何解釋,畢竟昨日的事情還冇疇昔,現在再惹上一樁事,隻怕是罪孽深重了。
“你!”淳於妙繡見薑妙之這般,自是氣不打一處來,更是語塞。
真真是笑話,她淳於妙繡這般放肆放肆之人,竟也會有怕的時候?
淳於越卻隻是看她一眼,隨後便看向淳於妙繡,慍怒道:“你方纔在做甚麼?”
“父親一貫喜好妙綺姐姐那樣的,妙繡姐姐夙來飛揚放肆,父親身然不喜她,”薑妙之用心道。
“五蜜斯之前不如許的,就是因為五年前從營丘返來以後養成了玩兒蛇的風俗,起先隻是玩玩,老爺也冇說甚麼,可厥後五蜜斯竟還把蛇帶到府上來養,性子不知如何的也越來越暴躁,老爺便也愈發惡感她了。”
薑妙之笑而不語,汀月又道:“實在老爺之前也冇有那麼獨寵二蜜斯,他對五蜜斯,也挺看重的。”
薑妙之天然也聽出來了,淳於越所言不過都是些氣話罷了。
“父親,此事無怪妙繡姐姐,實在是這飯菜難以下嚥,這些東西,都是女兒親手做的,女兒第一次下廚,做的飯菜自是味同嚼蠟,是女兒的錯,父親若要見怪,那就見怪女兒吧,”薑妙之說罷,亦是低下頭,不甚委曲。
淳於越看著薑妙之,微微蹙眉,目中彷彿閃過一絲慚愧,一絲悔怨,開口正想說甚麼,卻彷彿感覺難以開口,擠到嘴邊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