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蜜斯之前不如許的,就是因為五年前從營丘返來以後養成了玩兒蛇的風俗,起先隻是玩玩,老爺也冇說甚麼,可厥後五蜜斯竟還把蛇帶到府上來養,性子不知如何的也越來越暴躁,老爺便也愈發惡感她了。”
“父親……”淳於妙繡瞥見淳於超出來,麵色有些僵,必是擔憂淳於越要為她剛纔之舉懲罰她。
屋外驀地傳來這一聲喚,叫淳於妙繡一驚,連帶著薑妙之亦不免嚇了一跳,姊妹二人一齊轉頭看向祠堂外,隻見淳於越快步走來,隻是耷拉著臉,一起走來始終望著淳於妙繡,可目平清楚儘是不悅,必是見了淳於妙繡剛纔之舉引得心中不快。
薑妙之笑而不語,汀月又道:“實在老爺之前也冇有那麼獨寵二蜜斯,他對五蜜斯,也挺看重的。”
薑妙之白了她一眼,道:“這就過勁了?”
淳於妙繡低頭不語。
蛇?薑妙之猜疑,想不到淳於妙繡竟還喜好養蛇,還將蛇光亮正大的養在府上。
“是麼?”薑妙之聽言未曾多慮,脫口便說出來了,直至說罷方纔發覺了不對勁的苗頭,她實在不該這麼說的,汀月作為一個下人,對這件事情都如此體味,她作為六蜜斯,莫非不該更清楚麼?她這麼說,豈不令汀月猜疑?
“父親,此事無怪妙繡姐姐,實在是這飯菜難以下嚥,這些東西,都是女兒親手做的,女兒第一次下廚,做的飯菜自是味同嚼蠟,是女兒的錯,父親若要見怪,那就見怪女兒吧,”薑妙之說罷,亦是低下頭,不甚委曲。
“哼!”淳於越冷哼了一聲,又剜了淳於妙繡一眼,道:“她既然不承情,你又何必與她為善!”
淳於越看著薑妙之,微微蹙眉,目中彷彿閃過一絲慚愧,一絲悔怨,開口正想說甚麼,卻彷彿感覺難以開口,擠到嘴邊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裡。
淳於越見淳於妙繡語塞,又見地上打落的飯菜,便又看向薑妙之,問道:“妙之,這飯菜是你送來的?”
路上汀月欣喜道:“蜜斯,方纔真過勁。”
真真是笑話,她淳於妙繡這般放肆放肆之人,竟也會有怕的時候?
有些事,遲早要讓妙之曉得,隻可惜,故交丁中剛好的機會,毫不是現在,起碼,要比及妙之嫁了人,分開這個家以後才氣說。
薑妙之走至祠堂外又回顧,對著淳於妙繡暴露一笑,道:“明天見咯,晚安。”
等等,淳於越疇前極寵淳於妙繡,現在卻對她有所竄改,這總該有個來由纔對,總不成能冇出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