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釘椅?
蘇景雲左手接住,就坐在池邊,就著溫泉水,本身洗了起來。
溫泉水裡,倒影出她氣呼呼的模樣,蘇景雲垂眼看了一會兒,唇角微翹:“愣著做甚麼?衣裳脫完了,就該擦澡了。如果服侍的好,也許本王能既往不咎;如果服侍得不好,就還是罰坐釘椅罷。”
倒是有一副好皮郛!何田田氣呼呼地想著,垂下視線,決計避開中間的傷害地帶,蹲下身子,為他把裘褲褪至腳踝。
何田田信口扯謊:“我不敢……”
她的行動,精準非常,該脫袖子,絕對不會碰到腰,該解腰帶,就絕對不會摸到領子那兒去,蘇景雲駭怪地看著何田田緊閉的眼睛,臉上的神采變得非常龐大:“你如此嫌棄本王?”
“既然不嫌棄,為何閉著眼睛?”蘇景雲的語氣中,不滿的意味頗濃。
媽呀!太慘了!
何田田豪傑氣短,腳步越來越慢,越來越慢,最後拐了個彎,去把架子上的毛巾取了下來。
嫌棄冇事,她不在乎,但可彆因為這個,還是要罰她啊……
她越想越不平氣,手便越來越重,毛巾兩三趟下來,蘇景雲光滑白淨的後背上,已經遍及紅印了。
豁出去了!有甚麼大不了!不就是男人的果體麼!在手術檯上,她甚麼人體器官冇見過!還會怕一個蘇景雲!
“毛巾。”背對著她的蘇景雲俄然開口,聲音還是降落暗啞。
算了……她忍!
“不把穩?”蘇景雲長眉一挑,“你可曉得,為本王穿衣,卻不把穩碰到了本王的身材,該當何罪?”
蘇景雲似在辯白她這句話的真假,沉吟半晌,道:“恕你無罪,睜眼。”
不曉得!有本領,把她趕出行宮去呀!何田田鼓著腮,咬著牙,用力瞪蘇景雲的後背。
等她擦到腰際,蘇景雲把浴巾接了疇昔,道:“叫觀言出去。”
她一麵為蘇景雲擦著澡,一麵在內心策畫,如果她這會兒冇法讓蘇景雲對勁,是不是會和魯尚儀一樣,後背紮滿針孔,一點一點流血?
脫內KU?!
蘇景雲不緊不慢地洗著,道:“剛纔的晉王,就是派殺名片傷我的晉王,你應當已經猜到了。”
“誰摸你了?我隻是不把穩!不把穩!”何田田頓時叫了起來。
蘇景雲望著她嫩如蔥管的手,聲音聽起來有些暗啞:“你不是連看都不敢看麼,摸起來倒是挺會摸的,這手勾引男人的本領,學得不錯。”
蘇景雲的目光,逗留在她的臉上,唇角悄悄一翹:“罰你坐釘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