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對那兩個原始人大喝一聲,表示他倆把藤椅放下來,隨後我將他倆趕走,單獨一人在圓形廣場上閒逛。
聽到從蠻山部落傳來的鼓聲,我把骨牙項圈清算好,便走出密林,回到那處丘陵地帶,倆原始人一見到我,立馬就點頭哈腰。
是的,我想用肢體行動奉告在場合有的原始人,“我的舌頭明天被矮人割掉了,現在不能說話,今後也冇法說話”。
在場合有原始人像遭到呼喚普通,紛繁向圓形廣場最中心集合,那邊已經用木頭搭建了一個高台,也不知是用來乾嗎的。
究竟已經擺在麵前了,四周有很多原始人在看著我,那究竟是去還是不去?我真擔憂被那五個掌權者看破,他們可不是普通人。
我又暗罵了一句,待會如果上了台說不出半個字,那幾個掌權者立馬就會看破我,這可如何辦?我有些嚴峻起來。
回到專屬於我的藤椅上,看著當前沸騰的場麵,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冇有被看破,不然結果不堪假想。
如果說最高掌權者和部完工員有較著辨彆,那麼這個頭戴牛頭骨的中年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蠻山部落的首級。
台下又是一陣喝彩聲響起,一個掌權者把話說完便回到本身的坐位,緊接著,統統原始人的目光都會聚在我身上。
一時候,統統原始人臉上的猜疑之色更濃了,誰都不曉得我為甚麼表示得如此猖獗,部落首級那幾人更是驚得瞪大了眼睛。
想了想,我還是信賴千葉伊美的扮裝技術,向高台上那張冇人坐的藤椅走去,起碼我身上的妝容,就是照著阿誰死去的原始人畫的。
“女貞部落的女人,莫非必定要蒙受如許的運氣嗎?”
麵對這一點,我硬是憋著冇笑出聲來,這下就有的玩了,我一起上逛逛停停,將關在籠子裡的女人挨個摸了個遍。
而我纔剛一入坐,高台下近300原始人便開端揮動拳頭,大聲呼喊,全部圓形廣場的氛圍持續高漲,跟開動員大會似的。
值得光榮的是,我既形象又活潑的演出,勝利騙過了在場合有原始人,部落首級幾人相視一眼,直接就火冒三丈。
如果我能聽懂原始人的說話,那他倆必定是在向我溜鬚拍馬,以是我才懶得理睬他們,直接就在藤條體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是時候演出真正的技術了!
不過,這些被帶到高台上的女人,不管是身材還是顏值方麵,都要比那些關在籠子裡的女人強的多,看來原始人也是有層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