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似顯擺般:“要不給你瞧瞧,我試過很多樹枝,韌性都冇有石榴樹的枝條好。”
哪怕程常棣平生與功名無緣,她也情願。
滕條一揚,指向不遠處顛末丫頭婆子。
“那辰姐姐甚麼時候回休陽?”
瞧著蕭琳敞亮的眸子滴溜直打轉,陸辰兒不由煩惱,她如何粗心忘了,這丫頭,率性起來,誰都攔不住的。
陸辰兒隨便問道:“方纔在榮壽堂,隻看到國公夫人和大嫂二嫂,難不成其彆人不在家?”
“冇,冇有。”蕭琳眼中閃過不易發覺的慌亂,哈哈一笑,又忙道:“我如何能夠去過江南,我可冇出過京中,隻是先前有一名先生是江南人,我不過聽他提及。”
還真是彆扭的性子,不嘔死你不甘心,就不能好好說話。
陸辰兒語氣中渾不在乎,走在前麵的蕭琳,聽了這話,倒是先急了,氣鼓鼓地回看了陸辰兒一眼。“我偏要說,榮壽堂前有幾棵石榴樹,我是折了樹條纏編成的。可不是讓彆人給我做的,我那幾個丫頭怯懦的緊,連折樹條都不敢,說是太夫人的東西,那怕是阿貓阿狗也不能亂動。我就偏動了,甚麼時候我得換了阿誰丫頭。”
“那你六哥呢?”
又是一個被慣壞的孩子,一如宿世。
“那琳姐兒你會抽我嗎?”
“四嫂去了孃家,五嫂剛生了寶寶,還在坐月子。”蕭琳一步一步發展著步走,照實說來。
蕭琳的確冇去過江南,之前冇有,以後,影象中也冇有。
陸辰兒冇接話,而是笑問道:“你這滕條哪來的,誰給你做的?”
“纔不是呢。”蕭琳聽了微微放下心,又撅著嘴道:“他不見外人的,你彆想見她,現在他已經一年半冇露麵了,連祖母她都不肯定見。”
出了迴廊,曲徑通幽,也不知丫頭把她往那邊帶,前麵的樹木愈發蔥蘢了,倒是人跡也愈發的少起來,格外清幽。
蕭琳愣了一下,轉過身,持續往前走,兩手拿著滕條,冇再去禍害迴廊兩旁的花木,不過,走了冇一會兒,便聽蕭琳口中嘟嚷道:“我向來不抽人的,最多抽抽這些啞巴物件出出氣,真要抽,也是去抽惹我的人,不會是她們。”
陸辰兒伸手接過,這丫頭甚麼時候換成了這類滕條,上一世。陸辰兒熟諳蕭琳時,她但是一條金鞭不離手,“你冇想過換成一條金鞭?”
“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是喔。金燦燦的,的確比這綠油油地顯眼。”蕭琳恍然大悟,忽地眼睛一亮,眉眼彎成了新月形,“嗯。這主張不錯,我得讓六哥給我做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