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不曉得原因,但上回第一次見麵,蕭琳便對她非常熱忱。
說完又似顯擺般:“要不給你瞧瞧,我試過很多樹枝,韌性都冇有石榴樹的枝條好。”
陸辰兒額頭上抹了一把汗,上一世,那條金鞭也是她六哥送給她的,現在她既然說要問她六哥要一條,那麼,隻能見見蕭璟,不能給她這條金鞭。
又是一個被慣壞的孩子,一如宿世。
陸辰兒冇接話,而是笑問道:“你這滕條哪來的,誰給你做的?”
上一世,她在京中時,會常常如許想。
“你真情願帶上我?”蕭琳滑稽一笑,反問一句。
“你去過江南?”陸辰兒迷惑地望向蕭琳。
“那辰姐姐甚麼時候回休陽?”
“四嫂去了孃家,五嫂剛生了寶寶,還在坐月子。”蕭琳一步一步發展著步走,照實說來。
滕條一揚,指向不遠處顛末丫頭婆子。
“你不是說讓你六哥給你做金鞭,我想著難不成他做了工匠活。”
“你愛說不說,不說拉倒。”
“好冇見地,我就不能本身做。”蕭琳轉頭冇好氣地白了陸辰兒一眼。
看出陸辰兒的煩惱,蕭琳不由歡暢地笑了起來,似宣誓般道:“年底我必然要跟著你走。”
陸辰兒打趣似的問道:“如果你能讓太夫人同意,年底的時候我能夠帶你回宣城。”
“京中這邊風又大,又乾又冷,不若江南氣候和緩,特彆是陽春三月,上祀節的時候,草與水同色,滿地花開錦簇。”
蕭琳愣了一下,轉過身,持續往前走,兩手拿著滕條,冇再去禍害迴廊兩旁的花木,不過,走了冇一會兒,便聽蕭琳口中嘟嚷道:“我向來不抽人的,最多抽抽這些啞巴物件出出氣,真要抽,也是去抽惹我的人,不會是她們。”
蕭璟一向以來都是蕭家的避諱,長年病著,很少在京中露麵,幾近冇多少人熟諳。
陸辰兒搖了點頭。
“你問六哥做甚麼?”蕭琳猛地警戒起來,眼瞪著陸辰兒,似要看出她到底甚麼意義。
這丫頭對她的路程這麼熟諳,陸辰兒倒冇預感到,遊移了一下,笑道:“我不過來京中看看,過年便回宣城。”
約莫是怕陸辰兒再問,隻聽蕭琳岔開話道:“辰姐姐,你如何來京中,你不是在宣城,厥後又去了休陽的鬆林書院,如何不待在休陽?”
陸辰兒聽了這話。頓時瞠目結舌,不會這麼剛巧吧,這一世竟是她偶然促進的。
她可曉得這金鞭,厥後抄家之際,也給安寧公府惹了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