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宮,皇貴妃的寢殿內,皇貴妃正靠在軟榻上,麵前有一個宮女正跪在地上回稟著事情,她的話才說完,皇貴妃的神采驀地一變,怒聲問道:“甚麼,皇上本日翻了德妃的牌子?”
康熙能夠戰役常一樣雨露均沾,最歡暢的人除了被翻了牌子的德妃,第二個就是她了。
那宮女身子顫抖一下,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她就曉得,自家主子會是這類反應,隻是,說句實在話,皇上翻誰的牌子,全憑著皇上的興趣,那裡是她一個小小的奴婢能過問的。
關頭是,如果這事再辦不成,她這輩子也就隻能是一個冇有恩寵的朱紫了。
成嬪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她本來是想刺激一下密朱紫,冇想到說出去的話就彷彿是打在一團棉花上,涓滴的不起感化。
王密蘅內心暗罵一聲,隻能接招拆招,站起家來向皇貴妃告罪道:“娘娘恕罪,嬪妾並冇有阿誰意義,隻是想著娘娘常日裡措置著後宮大大小小的事情,便不敢拿一些微不敷道的小事來轟動娘娘,惹得娘娘煩心,如果皇上是以見怪下來,嬪妾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了。”
王密蘅坐在那邊,看著因為皇貴妃的一句話而變了神采的德妃,內心頭不知是甚麼感受。
成嬪這話明裡暗裡都在說王密蘅冇將皇貴妃和德妃放在眼裡,這頂帽子扣下來,世人的神采一下子就變了。
皇上南巡將這密朱紫給帶返來,前前後後寵了快半個月的模樣了,各宮的妃嬪們內心固然有怨氣,可到底是新寵,皇上要寵著,她們誰敢說一個不字?倒是有沉不住氣的,可瞧著定朱紫這個前車之鑒,也就將這心機死死地壓了下去。
幸虧,她的臉皮早就練得很厚了,更何況,如許的刺激對她來講底子就算不得是刺激。
王密蘅跟在眾妃嬪的身後,非常恭敬地向坐在高座上的皇貴妃請了安,等世人坐定後,又徐行上前,福了福身子告罪道:“嬪妾前幾日身子不適,冇能給娘娘存候,還請娘娘降罪。”
眾妃內心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戀慕德妃的好福分,德妃前後為皇上生了三字三女,在皇上內心的職位早就牢不成及,就連承乾宮的皇貴妃都不得不避其鋒芒。
她說喜好她,她可冇有阿誰膽量讓她喜好,再說,康熙藉著她的手打了她的麵子,她不找機遇清算本身就不錯了,那裡還敢讓她“喜好”呢?
“皇上這些日子召見過瑾朱紫冇?”
一坐下,就聽到成嬪笑著說道:“密mm這麼懂事,怪不得能讓皇上這麼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