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姿不假思考地便道,“一個女子。”
曹植起了興趣,他問,“那女人感覺我有甚麼苦衷?”
他調劑了好久的情感,才號召了這位女子坐下。
曹植聽聞,便判定道,“就叫她過來。”
“不解風情,真是無聊。”
這麼一說,曹植更加獵奇,他道,“女人但說無妨。”
曹植聽著簫曲,部下倒酒喝酒的行動非常連貫,他的腦筋一片空缺,目光直直地落在這位喚作成姿的女子身上。他也並冇有真的在看她,隻是目光剛好凝固在了她身上,就移不開了。
曹植聽聞,纔回神過來,答道,“我還從未如此安閒安逸,哪會有甚麼苦衷。”
“我吹簫。”成姿淡淡答道。
他看著麵前這位身著一襲淡紫色衣袍的女子,一時喉結髮緊。她的身形,竟和甄宓有一絲相像。他又想起,多少次他想畫她,都是調了好久的色彩,卻如何都調不好那日她穿過的淺淡幽紫。現在那夢中的色彩,就呈現在了麵前。
成姿也笑了,道,“我是怕說了,會傷公子的心。”
“這個女子平淡素雅,極善操琴,或許像你一樣很有才情。最首要的是,你得不到她。”成姿見他答應,便說的毫不包涵。
曹植淡淡掃過這些個脂粉女人,想了想,問向老鴇道,“可有平淡素雅一些的?”
“罷了,聽簫也好。”曹植心中略有失落,他將剛纔已經擱置的酒杯又重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