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曹植更加獵奇，他道，“女人但說無妨。”

老鴇的身後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不屑聲，好幾位女子都扭著腰不滿地走開了。老鴇揣摩了一下，答道，“我這兒倒還真有位mm，賣藝不賣身，平淡素雅怕是不及公子的要求……”

成姿也笑了，道，“我是怕說了，會傷公子的心。”

獨間門上的珠簾和薄紗被放下，屋內便隻剩下了兩人。

“罷了，聽簫也好。”曹植心中略有失落，他將剛纔已經擱置的酒杯又重新拿起。

“哼哼……”

曹植點了點頭，轉而問道，“可會操琴？”

老鴇那肯罷休，姍姍著步子就是跟了上來，身後還跟著好幾位豔妝妖嬈的女子。

簫聲停下，曹植卻一點反應都冇有。成姿實在有感遭到他並冇有在看她，隻是在入迷。因而她問，“公子，是否有苦衷？”

曹植聽著簫曲，部下倒酒喝酒的行動非常連貫，他的腦筋一片空缺，目光直直地落在這位喚作成姿的女子身上。他也並冇有真的在看她，隻是目光剛好凝固在了她身上，就移不開了。

曹植笑了，道，“聽聞女人隻賣藝，不知賣的是何藝？”

女子方一坐下，便直截了本隧道，“小女成姿，不知公子想聽何曲？”

直擊心門，曹植握著酒杯的手不由加大了力度，微微顫栗。

“成姿。”曹植反覆了一遍，“花開成姿，調換郎心。”

不消一會兒，老鴇便領了她說的女子走了過來。曹植正在喝酒，酒杯方舉到唇前，手上的行動卻僵住了。

曹植淡淡掃過這些個脂粉女人，想了想，問向老鴇道，“可有平淡素雅一些的？”

“哎呦，公子，來我們這兒不找樂子豈不是虧了？”老鴇伸脫手中握著的香扇，對著曹植扇了扇。陣陣香氣襲來，卻把曹植嗆的咳嗽了出來。

“簫聲淒婉哭泣，和你成姿的名字實在不相配。”

曹植聽聞，纔回神過來，答道，“我還從未如此安閒安逸，哪會有甚麼苦衷。”

為首的老鴇斜著眸仔細心地打量了一圈曹植的打扮，臉上的堆笑愈發明顯，“公子生的真俊，不曉得賀歡哪類的女人呀？”

“我在醉其間賣藝，隻要四年，雖不能說閱人無數，但男人的心機還是看的穿的。不然公子覺得，這滿屋子的女人都是靠甚麼爭風頭的？”

女子聽了，倒是略有欣喜，她道，“還未有人這麼解釋過我的名字，公子好思路。”

“公子找小我陪著聽曲兒也好呀，你瞧我這身後有這麼些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