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今後但憑叮嚀,絕無異言。”,蔣靖言罷,便直起家來,一動不動看著彭嘉禾,再無其他話語。
“大帥,我…”,蔣靖還要解釋,卻被彭嘉禾抬手攔住了,“靖兒,你聽我把話說完…對,你冇有阻住東路救兵,這是軍事失誤,但我在這場戰役中所犯的錯要比你大很多,如果要究查任務的話,最早懲罰的應當是我!”
“第一杯敬大帥對我的收留!”,蔣靖說著,便再次倒了一杯酒,“第二杯,敬大帥對我的關照!”
彭嘉禾說著話,便忽得變了神采,本是安靜的神采,轉眼間便是勃然大怒,“彭子琪,彭子衝,你們倆給我跪下!”
“大帥,我…我被關押的這幾天,並不感覺委曲,我作戰不力,還犯了軍事失誤,理該如此,還望大帥不要…不要再指責琪哥與衝哥…”,蔣靖舒口氣,同時端起酒杯,朝彭嘉禾舉祝道,“我在此恭賀大帥病癒,在我心中,此宴也是為道賀大帥病癒主事,大帥底子不必代琪哥、衝哥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