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我跪乾甚麼?衝靖兒跪!你們對不起的是靖兒!”,彭嘉禾向他們吼道。
“你先坐…”,彭嘉禾伸手向蔣靖做了個“請”的姿式,隨背麵也不回地沉聲道,“彭子琪,彭子衝,你們兩個起來吧。”
“第三杯,敬大帥對我的種植!”,彭嘉禾見蔣靖神情莊嚴,自斟自飲了三杯後,眼看就要將第四杯酒潑進本身的口中,趕緊伸手將他攔了下來,“靖兒,這酒該是我喝。不為彆的,隻代表通州城內的軍士,代表我們雄師的每一小我,感激你!”
“我…”,蔣靖此時彷彿是被人逼到了絕壁上,固然彭嘉禾現在的姿式看起來比本身還要矮上半頭,可蔣靖深深感遭到他在緊緊壓迫著本身,“大帥,這…有些話說出來…唉…信與不信,都在酒中!”
“靖兒,你說的…但是真的?”,彭嘉禾仍舊保持著半屈身的姿勢,可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蔣靖,彷彿是要把他的眼神楔進蔣靖的身材中,“你真的…再也不會介懷這件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