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子,程薑嚇得不敢看向穆少鋒,他在地上伸直著,護住本身的上麵。眼角瞥到四周的環境,但看到在場有二十幾號人後,他深知想要逃竄,是不成能的了!
聽到穆少鋒的叮嚀,摁住他的幾個小弟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找來了一桶冷水,對準程薑的身子潑了下去。
“穆老弟,這個兔崽子還真是一個風騷種!我們去病房抓他的時候,他還在病床上和女人顛鸞倒鳳那!哈哈哈!”
揚起手,穆少鋒對準了程薑的食指,又是一錘砸了下去。
“女人,記著,你今晚甚麼都冇瞥見!”扭頭,看向伸直在床上嚇得淚流滿麵的女人,陳哥笑得凶險,“不然,老子那麼多兄弟,一人上你十次,包管讓你悔怨這一輩子做了女人!”
語落,穆少鋒走到麻袋前,抬腳,便向麻袋狠狠地踢了兩腳。
“是,我是程薑……這位豪傑,不曉得你找我有甚麼事……”嚥了口唾沫,程薑瑟瑟顫栗,臉上滿布驚駭。
如此反幾次複,程薑痛得昏死,又被人用冷水潑醒。待穆少鋒罷手的時候,他雙手的十根手指,算是完整廢了!
“我……穆少,饒命啊!我……我冇打她啊!”
“穆老弟,不負眾望,我們將阿誰兔崽子手到擒來!”拉了一張椅子,大刺刺地坐下,陳哥麵上有了幾分對勁之色。
“穆少,我曉得是你抓了我!我……我不是人,我該死!我不該動了邪念去招惹你的女人!隻是,那天早晨,我醉了睡疇昔了,我們底子甚麼事都冇產生啊!穆少,我對天發誓,那天,我真的冇有上了她!”一邊哭著告饒,程薑一邊跪在了地上,不斷地衝著穆少鋒磕開端來,“穆少,看在大師瞭解一場的份兒上,你就饒過我此次吧!”
坐在一張椅子上,穆少鋒悄悄地抽菸等待。他的身後,站了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年青人,個個麵露惡相。
“程薑?!”走近,陳哥脫動手上的玄色皮質手套,伸手在程薑臉上悄悄拍了拍。
“冇甚麼事!”將放在程薑臉上的手拿開,陳哥笑了笑,臉上的橫肉也跟著抖了抖,“久聞程少大名,我明天登門拜訪,就是想請你出去吃頓便飯。”
頓時,有幾個小弟衝了上來,將他摁著趴在了地上。“說吧!你用哪隻手打了她耳光?又用哪隻手撕了她的衣服?”一腳踩在程薑右手的手腕上,穆少鋒嘴角含笑,眼底卻肝火翻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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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陳哥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即,有人上前將程薑扶了起來,塞進了一個事前籌辦好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