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穆少,饒命啊!我……我冇打她啊!”
頓時,有幾個小弟衝了上來,將他摁著趴在了地上。“說吧!你用哪隻手打了她耳光?又用哪隻手撕了她的衣服?”一腳踩在程薑右手的手腕上,穆少鋒嘴角含笑,眼底卻肝火翻滾。
“他搞彆的女人,我當然不管,但是……”從椅子上站起家來,穆少鋒雙手握拳,收回咯咯的聲音,“但是,他想招惹我的女人,那就真的是不想活了!”
“走嘍!程少爺,今晚,我包管你長生難忘!”陳哥在麻袋上拍了拍,頓時,世人哄的一聲,大笑了起來。
“不……不必了吧……”連連點頭,程薑伸脫手,想要去拿衣褲,“這位豪傑,我這個模樣,也很不便利不是……”
“把他用冷水潑醒!”起家,手中拿著帶血的錘子,穆少鋒麵色不改,如同來自天國的修羅,程薑的右手的兩根手指,已經變得慘不忍睹。
“女人,記著,你今晚甚麼都冇瞥見!”扭頭,看向伸直在床上嚇得淚流滿麵的女人,陳哥笑得凶險,“不然,老子那麼多兄弟,一人上你十次,包管讓你悔怨這一輩子做了女人!”
來到病房門口,身穿玄色風衣的陳哥嘲笑了一聲,衝身後的兩個小弟招了招手。
麻袋內裡的程薑慘叫了兩聲,明顯,穆少鋒這兩腳分量不輕。
不待程薑答覆,穆少鋒高高舉起手中的錘子,對準他右手的中指,狠狠地砸了下去。
“冇甚麼事!”將放在程薑臉上的手拿開,陳哥笑了笑,臉上的橫肉也跟著抖了抖,“久聞程少大名,我明天登門拜訪,就是想請你出去吃頓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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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薑?!”走近,陳哥脫動手上的玄色皮質手套,伸手在程薑臉上悄悄拍了拍。
城郊,燒燬的庫房裡,撲滅了幾處篝火,將這裡照得如同白天。
坐在一張椅子上,穆少鋒悄悄地抽菸等待。他的身後,站了十幾個身強體壯的年青人,個個麵露惡相。
聽到穆少鋒的叮嚀,摁住他的幾個小弟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找來了一桶冷水,對準程薑的身子潑了下去。
“哎呦!”
“是,我是程薑……這位豪傑,不曉得你找我有甚麼事……”嚥了口唾沫,程薑瑟瑟顫栗,臉上滿布驚駭。
“穆老弟,這個兔崽子還真是一個風騷種!我們去病房抓他的時候,他還在病床上和女人顛鸞倒鳳那!哈哈哈!”
“啊!”一錘下去,收回一聲悶響,血肉飛濺,程薑的慘叫響起,在空蕩蕩的庫房裡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