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逼你了!”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像是從他的齒縫間蹦出來的,目光寒冽得像是剜在她身上似的,鋒利如刃:“我究竟甚麼時候給了你錯覺,我南景深可以是你蕭意意婚內出軌的地下戀人?”
可在他的眼裡,她倒是那麼的不堪,那麼的被看清,就彷彿,她真的是恬不知恥的人。
意意唇瓣微顫,聲音像是都堵在喉嚨深處了,終究發作聲來,竟像是在磨砂紙上刮過般,沙啞刺耳:“不能全算……”她在男女方麵上本就是朦昏黃朧的,次次被南景深牽引著,從一開端的抵當,到最後明智全無,渾渾噩噩的,和他做了好多不成描述的事情,她說不清楚有哪一次是甘心的,有哪一次是不甘心的,可她的
確冇有完整的推拒開南景深,這是究竟。
她身子孑然一顫,被他噴薄的肝火震懾到。
門一關,她後背抵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已經逼到了嗓子眼的哭腔就將近按捺不住,她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手隨之搭上來,哭得紅腫的小臉兒在指縫間擠壓到變形,恁是把泣音全數都堵了歸去。
她的確冇身份,冇態度,更冇有資格敢把他當作是她的誰,這個男人天生有著讓人冇法回絕的性感魅力,他的統統都太完美了,完美的讓統統人趨之若鶩,意意彷彿也在冥冥當中,落入了俗套。
一句話,竟是問得她啞口無言。
意意不是聽不懂他話裡的意義,隻是不敢懂。
“那麼如何?”他咄咄相逼:“那麼的心機是嗎?”
南景深冇走,他將四周車窗降下,熱風吹出去,刹時將車廂裡的寒氣擠得毫無蹤跡。他手肘支在窗沿上,撐著鬢角,拇指順著眉毛的尾端,緩緩的摩挲至眉心,他雙眸微合,顯得高挺的眉弓過於淩厲,沉著的臉廓更是鋒利非常。
意意瞪著雙眼,昏黃了一層水汽般的雙眸內閃現出了灰白的色彩。
意意一愣,澄徹的眼睛一寸寸的瞠大了,眼淚就那麼節製不住的往外崩。
意意大驚,被他那麼描述,她第一反應竟然想抓著他的手解釋,可到底冇有阿誰勇氣,她死死的壓著拳頭,“不是的,你曉得我不會是那樣的人的……”
跑了,一邊跑一邊抹眼淚。
乃至她會感覺,本身就是一個不要臉到極致的……
“南四爺,你在說甚麼呢!”
想到此處,意意眼眶裡已然閃現出了一層氤氳的薄霧,“你彆這麼問我好麼,我有點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