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逼你了!”他咬著牙,一字一字的,像是從他的齒縫間蹦出來的,目光寒冽得像是剜在她身上似的,鋒利如刃:“我究竟甚麼時候給了你錯覺,我南景深可以是你蕭意意婚內出軌的地下戀人?”
門一關,她後背抵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已經逼到了嗓子眼的哭腔就將近按捺不住,她一手捂住了嘴,另一手隨之搭上來,哭得紅腫的小臉兒在指縫間擠壓到變形,恁是把泣音全數都堵了歸去。
意意大驚,被他那麼描述,她第一反應竟然想抓著他的手解釋,可到底冇有阿誰勇氣,她死死的壓著拳頭,“不是的,你曉得我不會是那樣的人的……”
確冇有完整的推拒開南景深,這是究竟。
這一聲聲刺耳到極致,卻偏又是究竟的話,刹時將她壓在心底深處的寬裕給逼了出來。
“南四爺,你在說甚麼呢!”
一時候,羞惱和悔怨,以及慚愧,各種各種龐大的情感,都及不上他親口說諷刺她的一句話,這一刻,意意的心機防地,真的是被擊潰了,並且碎成了靡粉。
意意瞪著雙眼,昏黃了一層水汽般的雙眸內閃現出了灰白的色彩。
跑了,一邊跑一邊抹眼淚。
心底俄然就躥出了很深很濃的委曲,特彆男人掌在她頸後的大手,掌內心竟是冷的,冷得讓她心驚。
她身子孑然一顫,被他噴薄的肝火震懾到。
“主動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吻我,乃至坦誠相待的貼在一起,抱著睡覺,也不能夠算是你給我的迴應?”
男人拉下臉,目光諦視著火線,冷峭的側顏冷酷至極,“下車。”意意呆了兩秒冇動,而後像是渾身的感官俄然復甦了那般,腦筋裡有種深重的恥辱感越來越重,她慌鎮靜張的去扣車門,手指搭了幾次都冇能翻開,她既心慌又膽怯,終究將車門拉開的時候,她逃也似的
她的確冇身份,冇態度,更冇有資格敢把他當作是她的誰,這個男人天生有著讓人冇法回絕的性感魅力,他的統統都太完美了,完美的讓統統人趨之若鶩,意意彷彿也在冥冥當中,落入了俗套。
“你曉得的,我……畢竟是有老公的人,我給不了你迴應的……”
等復甦後,她再來悔怨,再來感覺對不起婚姻,對不起他,已經為時已晚。
可在他的眼裡,她倒是那麼的不堪,那麼的被看清,就彷彿,她真的是恬不知恥的人。
“這類貓捉老鼠的遊戲,我玩厭了。”
從她的角度,隻能看到他覆了一層薄怒,而繃得緊緊的下顎線條,看在眼裡,讓她有種觸目驚心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