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岸不懂，徒弟教我！”說完再拜。

一隻幽蝠從我麵前飛過，我禁不住驚撥出聲，涯洞裡的聲音也突然停歇，過了好一陣子，才從內裡傳出了一個衰老的聲音。

“那為何徒弟的靈魂，曆經千年而不滅？”

一個白眉老衲呈現在我的麵前，但我頃刻明白了，他和我一樣是一個靈魂。

“在九九重陽之日，我辭去主持，外出遊曆，兩年以後我來到了這雁蕩群山，每日在這深穀清流，鬆風泉石之間行走；對著山林叢草，飛禽走獸吟誦佛法；參悟長生之道。”

徒弟盤膝坐下，娓娓道來：

“歸去長悄悄，光陰不記年！如許又過了二十年，我終究老去，坐化在這涯洞當中，在我落空*的那一刻終究明悟，通會了這靈魂不死之法。”

“徒弟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