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樺承將酒罈子提進了院子後，扶桑便一臉奉承地上來接了疇昔。同顧樺承唸叨了幾句便拉著九娘往屋子裡鑽。

扶桑點頭：“嗯，每次喝醉了身上就起酒疹子，渾身啊！你說我和師父兩個大老爺們，每次還得去找女人來給師妹上藥。小師妹啊，有了你今後就好了呐，今後師妹在起了酒疹子，你便能夠扒光了她，給她撓癢癢了。”

扶桑卻看著薑女極其鄙陋地嘿嘿的笑個不斷。

“偶然候啞婆看起來凶巴巴的，我和師妹都有些怕她。可有的時候，她看起來又彷彿很慈愛似的。師父，啞婆之前不是還裝啞嗎？”

“……”九娘怔了一下，“師父師父，我不想歸去。”

“啊？”薑女看了九娘一眼，正看到九娘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師姐，你聞不了酒味，如何學釀酒啊？”

“肚子疼？”顧樺承皺眉，“那就快些歸去，你好去處理。”

“她是誰？”

“待為師換衣。”正想著內裡卻傳來顧樺承有些慵懶的聲音。

顧樺承清算好了甫一出門，九娘就彷彿被甚麼東西絆了一腳似的，幾乎栽到地上去。顧樺承伸手扶住九娘，皺眉：“如何不曉得好都雅路？”

“嗯？”顧樺承不解。

“……師兄，你能普通一點嗎？”九娘忍不住又對著扶桑翻了個白眼。

九娘看了顧樺承一眼，愣愣地轉過身去，衝著啞婆笑了笑：“婆婆喚九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