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牛點了點頭:“有才如何樣了?”
孟夏花一下子想起了孟大牛的話,有些摸索地問了一句:“嬸嬸能教我打絡子嗎?”
在洗尿布和擦窗欞之間,孟春桃義無反顧的挑選了擦窗欞。
好不輕易洗潔淨了,曹氏看了孟夏花一眼便說:“去給有才把尿布烤乾了,揉的軟一點。”
孟夏花和胡蝶擺了擺手,便問孟二牛:“二叔,你咋這麼急倉促的呢?”
孟夏花瞧了胡蝶一眼,低下頭嘿嘿地笑。
“這有啥,順手的事兒。”胡孀婦笑,拉著孟夏花唸叨:“我們家小蝶兒就你一個玩伴,嬸嬸啊,這也算是拉攏你了,今後花兒要和蝶兒好好的啊。”
孟大牛瞪了她一眼:“錢錢錢,你咋就曉得錢?”
曹氏歎了口氣,問:“這事兒先抻一抻。你跟我說實話,此次這隻豬崽子到底賣冇賣上錢?”
到了家,孟春桃看了一眼她懷裡抱著的衣服,嘲笑:“如何?衣裳補好了?”
胡孀婦拉著孟夏花的手,笑道:“你如果肯跟著嬸嬸學啊,我們家小蝶兒便能跟著你一起了,你不曉得,之前我教小蝶兒,她是如何也坐不住!”
“這不快過年了嘛,二叔好久冇去看你阿婆了,昨兒和你爹上鎮上,買了些東西,給你家送去。”孟二牛笑了笑。四周打量了一番,往孟夏花的衣兜裡塞了一把黍米。
“能吃能喝能睡的,有啥不好的,睡下了。”曹氏還是摸著鐲子,一臉的笑意。
隻是孟大牛的神采說不上是多好,卻也算不得有多麼壞。
曹氏頓了頓:“竹葉青就竹葉青吧,我們過年的時候嘗一嘗就成了,等來人了再給他們喝。”
“我曉得年老邁嫂好的都留給小的和大的了,就你這其中間的,老是不受正視。這是你嬸子本身炒的米,好吃著呢。彆讓你姐姐搶了去。”孟二你拍了拍孟夏花的頭。
“胡蝶她娘啊……”孟夏花翻了個白眼。
孟大牛瞥了孟夏花一眼,拉了曹氏一把:“鎮上來的城裡的人……那些收丫環的……一個二兩銀子呢。”
“二叔?”孟夏花有些奇特。
曹氏蹭的一下子上了火:“哎喲孟大牛你長本領了啊!你連我也吼?老孃不過是問問你賣了幾個錢!老孃為的啥?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瞧瞧你這副模樣,你瞧瞧……”
“你讓胡蝶她娘也給我繡個花。”
“咦?花兒你喜好?”胡孀婦昂首看了孟夏花一眼。
鄰近入夜的時候,孟大牛返來了。
曹氏神采有些奇特,最後哼了一聲,問道:“咱家豬崽子賣了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