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孟夏花眉間一跳。
說著一把搶了疇昔。
孟夏花用力地點頭:“這是天然,胡蝶本來就是喜好小花的。我和胡蝶,也是一樣的。”
隻是孟大牛的神采說不上是多好,卻也算不得有多麼壞。
孟夏花跟著曹氏在院子裡等著孟大牛把肩上的麻袋卸了下來,歎了口氣:“老二媳婦看著整日病怏怏的,冇想到還會打絡子,老二在鎮上賣了絡子,另有……他媳婦的一個耳墜子,換的竹葉青。”
鄰近入夜的時候,孟大牛返來了。
好不輕易洗潔淨了,曹氏看了孟夏花一眼便說:“去給有才把尿布烤乾了,揉的軟一點。”
孟大牛咧了咧嘴,從懷裡取出一個小布包:“給你的。”
胡孀婦拉著孟夏花的手,笑道:“你如果肯跟著嬸嬸學啊,我們家小蝶兒便能跟著你一起了,你不曉得,之前我教小蝶兒,她是如何也坐不住!”
孟夏花冇推測孟春桃會來這麼一手,一時之間也冇有防備。
“孩子他娘,人家城裡人選丫頭也是那些模樣好的好賣啊!春桃隻怕還賣不上二兩銀子呢!”
曹氏頓了頓:“竹葉青就竹葉青吧,我們過年的時候嘗一嘗就成了,等來人了再給他們喝。”
“這不快過年了嘛,二叔好久冇去看你阿婆了,昨兒和你爹上鎮上,買了些東西,給你家送去。”孟二牛笑了笑。四周打量了一番,往孟夏花的衣兜裡塞了一把黍米。
胡蝶把孟夏花送出來的時候,正趕上孟二牛往孟大牛家去。看到孟夏花,便號召著夏花一起走。
孟大牛憨憨地笑著,又拉了拉曹氏:“我也跟著老二打了二兩竹葉青。”
孟夏花低頭,有些不美意義似的:“爹爹說二嬸便是打絡子掙錢的,我想幫著爹爹賺些家用。”
孟夏花瞧了胡蝶一眼,低下頭嘿嘿地笑。
曹氏神采有些奇特,最後哼了一聲,問道:“咱家豬崽子賣了幾個錢?”
第二天,孟夏花吃過飯洗過碗,又把孟有才夜裡換下來的褯子洗了晾上以後,和家裡說了一聲,便去胡蝶家。
曹氏眉間一跳,順著孟大牛的眼神看了孟夏花一眼,拉了孟大牛的袖子一下:“我們花兒……現在隻怕也不好賣了……這兩日我看著花兒和春桃……感覺我們或答應以留下花兒。”
曹氏皺著眉轉頭看了一眼,“你小點聲。你看,我們花兒現在也懂點事兒了,無能的活也多了,可比春桃好使喚,花兒這臉上到底冇旁的東西,也許今後還能嫁個好人家。就算嫁不了好人家,長得好一點,送給有錢人當小的,我們也能多賺些銀子不是?春桃……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