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放我倆走了？帝王之心深似海，真是佩服。

它能夠讓龐大的事物變成簡樸的事理，更能讓本來簡樸的事理，變成讓人高深莫測聽不懂的火星語。而這類火星語用到政治或是談愛情中，真是得心應手，屢試不爽。

想到這裡，忽有些明白過來，因而深吸口氣，道："人可長生，亦不生長生，有便是無，無便是有，活著便是死了，死了便是活著。"現場一片沉默，劉徹的神采固結在臉上，竟未當即做出反應。而霍去病朝我瞟來一眼，透出些許讚歎之意。

"因為他們是與你一樣的人。"

劉徹明顯冇有悔怨，不然，我與霍去病不會那麼順利地走進一條密道，繞了不知多少彎，在神不知鬼不覺的環境下，走出了皇宮，走向了光亮的拂曉。

我說："大色狼，現在隻我們兩小我了，你該老誠懇實與我交代一番本相了吧。"他意猶未儘地一笑，並未頓時答覆，隻是在思慮著甚麼。我也不打攪他，曉得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實在太多的環中環、計入彀，他一時也很難解釋清楚。隻能給他一些思慮的時候。

因為在曉得那麼多本相今後，我的命，或許他的命，看來都應當是奄奄一息了吧。

"你來這天子聖地何為麼？"

統統都是天意。

"恰是。敢問韓真真，你以為人真可長生嗎？"我心中感喟。

這是個空曠的大殿。

麵前的費連城，是20分鐘之前的費連城！

衛青不發一言，隻領著我走向一個陌生的處所。我不曉得等候我的是甚麼，但曉得，必然不是甚麼好的結局。

他們，一個無法，一個有力，我深知他們的情義，但這統統，全隻怪我，怪我生錯了期間，穿越錯了時空，戀錯了人。

殿中，燭火昏黃，屏風後，透著兩個健碩的身影，模糊卻傳來笑聲和扳談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