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這事兒,柳把總和王把總還向底下人放話說不讓奉告您呢。如果您不曉得這事兒,小的猜,連那戚把總都會曲解這事兒跟您這新任神武營營官有關,隻怕他會覺得是你教唆的,猜忌你是想給其他兩營來個上馬威呢。”
“戚兄利落!小弟惟願小如煙今晚能接受得住戚兄的‘雷霆之怒’啊,到時候還望戚兄能悠著點兒吶,哈哈哈哈……”
“既如此,那就不去酒樓,你跟我走吧。”
“爺,這事兒小的早想過了。可俺和小七在營中探聽了一圈兒,神武營幾千人,拳腳工夫短長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真要論筆桿子的活計,就冇人會了。再說,大夥兒都不愛乾這事兒,說是進了虎帳還寫文章,一點兒都不威武。”
卻在這時,部下週武來稟道,說是神武營的文書要請辭。
孟浩然既然是來清算本技藝下的爛攤子,為昨日神武營兵士對健銳營出言不遜的事情向戚惡報歉,天然好聲好氣的句句誠心,歉意實足。
孟浩然乖覺:“那裡?戚兄,請先恕小弟我厚著臉皮稱您一聲戚兄。小弟是個不太講究的人,故而冇有涵心去揣摩玉啊、茶啊甚麼的,如此就不能冒昧的拎著一盒極品大紅袍或是一對翡翠玉快意就希冀著戚兄能撇過此事。”
“人倒是很無能,可此人不是柳把總請來的麼?您也曉得柳把總不是內心不痛快嗎?這不,私底下柳把總就給那文書彆的安排了個好去處,那人本日就要走。”
“如何?為何非得去那兒?”孟浩然隻得跟上。
……
孟浩然擺擺手:“得了,那纔多少點。彆給爺斤斤計算,老子曉得這段日子你乾得很辛苦。”
“嗯。”
他喜好的女人得不到,偏有個不喜好的又不放過他,硬要跟他結婚,活生生將個風采翩翩的男人給逼迫成了這麼個,這麼個……嘖嘖嘖,老子都找不到詞兒來描述他這前後反差這麼大的模樣。
說著,他乾脆就拖著程錦的臂膀往那家酒坊快步而去。
孟浩然點點頭,表示很對勁。
“嘿嘿嘿嘿,好說好說,為兄隻怕難以接受美人恩呀。”
孟浩然隻覺程錦與本身乃是同病相憐,因而他便一把拉住他,非常豪氣的說道:“逛逛走,到東風樓去好好喝幾盅,本日本官請你!”
周武就問:“爺,這銀錢從那裡出啊?軍餉內裡可冇這一份兒。俺現在不熟諳環境,可還不敢往這上頭打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