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誰破酒坊有甚麼好消遣的?要喝就喝好酒!東風樓裡不但有好酒,另有美人作陪,屋子還很香,去了表情必然好。”
……
“請辭?為何?當個兵還能隨便請辭?又不是做的官大老爺。去給老子喝罵他幾句,叫他老誠懇實乾活。”孟浩然並不在乎此事。
卻在這時,部下週武來稟道,說是神武營的文書要請辭。
孟浩然點點頭,表示很對勁。
程錦現在已對這位孟大人不太感冒了,以是,他便隻要氣有力的回道:“孟大人,多謝了,不過鄙人隻想借酒澆愁罷了。”
孟浩然越聽,那神采越黑,最後隻道:“那佈告持續在營中貼上,凡是那幾小我安插的人手,甚麼文書,師爺,賬房,十足另找人來頂替。隻要有兵士情願做,儘數記著了,就算冇真本領,那也讓咱曉得此人不是跟那幾個一起的。老子要一步一步將那幾個的人全數擠兌出去。他們想惹是生非看老子的尷尬,老子就讓他們全他媽滾入迷武營!”
健銳營的營官戚善一樣也隻是個把總,官職比孟浩然小兩級。但是他資格老,年紀也比孟浩然大了十多歲的模樣。從這兩方麵看,孟浩然放低身材兒也不太委曲。
“爺,這事兒小的早想過了。可俺和小七在營中探聽了一圈兒,神武營幾千人,拳腳工夫短長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真要論筆桿子的活計,就冇人會了。再說,大夥兒都不愛乾這事兒,說是進了虎帳還寫文章,一點兒都不威武。”
哎,他也是個薄命人啊。
“老邁,這事兒,柳把總和王把總還向底下人放話說不讓奉告您呢。如果您不曉得這事兒,小的猜,連那戚把總都會曲解這事兒跟您這新任神武營營官有關,隻怕他會覺得是你教唆的,猜忌你是想給其他兩營來個上馬威呢。”
但是……
眼看晌中午候快到,孟浩然便欲分開營房去找程錦,他比來隻體貼本身那畢生大事何時能處理。
周武心中讚道:爺就是這麼會做事,這一招真是百試百靈啊,不過也還好他這位老邁是個財大氣粗的人,纔敢每次都用這一招。
“還去明天那家?”
“嘿嘿嘿嘿,好說好說,為兄隻怕難以接受美人恩呀。”